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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到来的那一分钟,陆泽奕把我扔在路边。他的白月光生病了,要拿刀划伤自己!

白月光的命是命,我孩子的命就不是命。

雨水顺着衣服钻进我的心窝,凉意丝丝蔓延。

这个孩子是我喝了数百碗的中药,扎了数千针,万般辛苦才得到的。

我在医院输液三天,陆泽奕非但没露面,一个电话我都未曾收到。

“静姝,你怀着他的孩子,他都不来照顾你。”闺蜜邱叶替我不平。

“林月月生病了。”我闷声回答。

邱叶听此,不吭声。

我和她都知道,林月月是陆泽奕的禁忌。

是他青葱岁月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是他多年的可遇不可求。

出院后我回到陆家,陆妈妈嘘寒问暖,落脚点却是孩子。

“医生要保胎。”我如实回答。

陆妈妈慌了神,让保姆给我做补汤,扶我上楼休息。结婚三年,第一次在这个家得到重视。

她让陆泽奕回来照顾我,陆泽奕淡淡回到,他又不是医生。

陆妈妈没有叫回陆泽奕,我的账户却多了五百万。

再次见到林月月是在宴会上,她耀眼夺目自带光环。

陆泽奕见到她的那一刻,松开挽着我的手臂,走向林月月,丝毫不顾及我的颜面。

“月月不出国,陆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吧。”

我静静接受周围讥讽的目光,唇角维持得体的微笑,这个圈子的人都看不上我。

“便宜霍静姝了。”

林月月言语交谈正常,丝毫看不出神经失常。

她和陆泽奕在镁光灯下翩翩起舞,二人分外登对,直到有人弹起肖邦钢琴曲。

林月月突然暴怒起来,拳头砸向额头,一下又一下,额头渗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