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破罐子破摔
向鹿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眼底就撞入了旖旎的画面。
男人半裸着身子，他正在捡起地上的衬衫。
只是，这样的心动只有一瞬，昨天晚上的记忆像是倒罐子一样的涌入脑海。
“终于醒了？满意吗？向鹿笙。”
顾晏城修长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系到了领口的第一颗，凉薄的唇开开合合，带着嘲弄的语气钻入了向鹿笙的耳朵。
向鹿笙听到顾晏城的话后，脸，跟着变白了，她再次感觉到了难堪、屈辱和绝望。
她知道，经过昨天一晚，她和顾晏城再无可能。
顾奶奶一片好心，却成了推她下地狱的最后一手。
向鹿笙压下胸臆中翻滚的情绪，自嘲地笑了笑，却是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
“满意，我当然满意了，将顾总睡了两次，顾总这样的好身材，好相貌，我睡觉都会笑醒，有什么不满意的。”
反正顾晏城也不相信自己的任何辩解，索性她也破罐子破摔吧，都要离婚了，也不想让顾晏城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免得他以为自己是在恶心他。
“向鹿笙！”
顾晏城一把捏紧了向鹿笙的下巴，很紧，很用力。
力气大到向鹿笙怀疑自己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不要再和我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再有一次，即便奶奶护着你，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乖乖的离婚，再有些幺蛾子，我一定说到做到！”
顾晏城说完之后将手大力一甩，力气大到向鹿笙半个人都趴在了被子上，头发也随之凌乱的散着。
顾晏城没有再给向鹿笙一个眼神，穿好衣服之后就他走到了门口，这次，门一拉就开了，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顾晏城走了之后，向鹿笙呆愣的倒在床上，她全身虚弱，再也没有办法强撑着自己故作坚强。
仰头，深呼吸着，才没让自己的情绪彻底崩盘。
如果出去之后自己的眼睛是红肿的，奶奶是会担心的。
为了自己看起来能好点，向鹿笙到浴室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指甲无一例外都受伤了，血液已经在指尖凝固成黑色，一碰水就钻心的疼。
但她也只是抿着嘴埋头苦干。
向鹿笙是顶着顾奶奶担心的眼神走的，她知道自己的状态很差，但是这已经是她能掩饰的极限了。
回到公寓之后，向鹿笙从衣柜的最下面拿出了一张照片，准确来说是一张合照。
照片的男主角正是顾晏城，他的脸上是少见的笑容，而靠在他身上的女生看上去就有一股莫名的灵气，干净的厉害，仿佛山中精灵一般。
苏别月......既然当初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向鹿笙不知道自己拿着这张照片看了多久，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胳膊已经酸的抬不起来了。
将照片放在老地方之后，向鹿笙强迫自己吃了点速食，便努力投入到最后的复习冲刺中，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自怨自艾了，她必须要进到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