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一听到生意两个字，秦晚宁脸上瞬间绽开花，“懂了懂了……你也被家里催着相亲，烦不胜烦吧？”
她掏出手机，打开一个名叫“相亲无忧”的小程序，身子前倾，伸到男人面前一边操作一边讲解，“只要关注一下这个公众号，完善个人信息，点击在线下单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们有男相亲师代你相亲，保证相亲无忧。”
男人瞟了一眼手机屏幕，视线回到秦晚宁身上，“我要能带回家的那种。”
“明白～你是指日租女友吧？”
秦晚宁滑动一下屏幕，信心满满地继续介绍，“这项服务也有的……我们都是按时计费，单价比代相亲贵一点。毕竟这个对演技要求更高一些。不过你放心，所有项目全部明码标价的。你看……”
男人淡声打断，“结婚怎么收费？”
“结婚？结婚……”
秦晚宁沉吟着回到座位上。
这男人，这么执着于结婚，估计是被家里催婚催怕了，想用结婚这招来一劳永逸。
事实上，她们现在还没开发这块业务。但瞧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衣品不错，气质矜贵，凭直觉是个大客户。
秦晚宁干咳一声，“结婚当然可以，不过那是另外的价钱。”
男人微微挑眉，示意秦晚宁开价。
秦晚宁一时没想好词儿，挥手叫来服务员点了杯卡布奇诺，甜笑着说，“不急，我们边喝边谈。”
等咖啡上来的时候，秦晚宁已经想好了方案，“结婚说到底就是长租女友，我们还是按时收费。不过跟你家里人见面的时间长次数多，容易穿帮，我们得安排专业的演员。所以，这个价格……要贵一点。”
见男人没有回应，秦晚宁胆子更大了些，“如果要办婚礼的话，一应支出全部由你负责。而且，得先交一笔保证金约法三章。看在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办假结婚证的费用，给你免了。”
男人顿了顿，语气施施然，“我需要真结婚，而且我觉得你就挺专业的。”
简短的一句话，像是巨浪一样冲击着秦晚宁的认知。
她满脑子都是生意，而这个男人，满脑子都是病。
“呵呵……我想我们对这笔生意的理解不一样，打扰了。”
秦晚宁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资料，用最后的礼貌轻声道，“告辞。”
“每个月两百万。”
男人径直开价，见秦晚宁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嘴角的得意藏不住，“你就当是被包养了一年。”
秦晚宁的怒火蹭地一下冲到脑门。
她忍住将咖啡泼到男人脸上的冲动，掷地有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可以聘请我，但你不能包养我。”
说完，赌气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豪气万丈地拍在桌上，“咖啡我请了。”
走了两步，想想又不甘心地转身回来，将百元大钞换成一张五十的，“还是AA吧，互不相欠。”
男人不愠不怒，礼貌点头，“再见。”
秦晚宁敷衍地扯了下嘴角，转身就黑了脸，暗自腹诽道：再什么见，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