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阳在校外和其他几个社会精神小伙在巷子口的谈话全都被录下来了。
不仅如此还加了广播。
那就是说全校的人都听见了,也包括现在正在教室里上课的林宝阳。
林宝阳瞬间脸色惨白,教室里其他人看他的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叮,宿主您好,你的打脸系统等级上升,直接从物理打脸升级为心里打脸。
系统提醒我的银行卡到账20万元,直接翻了二十倍。
坐在警察局喝茶的时候我很轻松自在。
我妈和我弟就坐在我的对面。
这件事影响太大,学生家长拍了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网上估计都炸开锅了。
不过警是我妈报的,本意是我偷钱想让警察抓我进监狱好好教育几天,却没想到偷钱的是她的宝贝儿子,现在她就不乐意了。
这件事毕竟是家事,本来是不至于请警察的。
但是闹得实在太大了,估计现在走在外面,都有人认识我。
这个视频里从头到尾的受害人是我。
警察当然得询问一下我的态度。
最好的情况还是私了,毕竟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说法呢?
小时候,吃年夜饭那天,我被诬陷偷了姑姑家的金锁。
“妈妈,我没有拿。”我哭着抱着母亲的腿,祈求她能听我解释。
可她并没有,扬言要将我送进警察局,用脚将我踢开,我的额头撞到柜子上留了很多的血。
周围的亲戚没有人出来维护我,
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母亲的眼神和今天在学校里一模一样,甚至和小时候那晚重叠,噩梦重叠。
同样不相信我,同样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从那以后,我每晚都做噩梦。
后来,金锁是从弟弟的口袋里找到的,我妈到现在都没有解释这件事。
因为她说弟弟还小,我这个做姐姐的要让着他。
所以连他偷东西这件事,我就应该为他背黑锅。
现在在那些亲戚的潜意识里,
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偷,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都是防备。
我并不是刚开始就对母亲这个词失望,从我出生以来,母亲这个词也只是摆设,和同学眼中的温柔的母亲不同,和别人眼中严厉的母亲不同,甚至和别人眼中善良美好的母亲不同,我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到的只有厌恶。
用得着我时捧着我,用不着时就将我踢向一边都嫌碍事。
“我不想和解。”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没有这样的母亲。
她还是骂我白眼狼,从来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网络上的舆论一个唾沫一个钉,就足够将我淹死。
系统奖励了我五万元,这场战争胜利方是我。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姐姐来到警察局时,浑身是伤,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在警局,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里满是慌乱。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或许上次姐姐回来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我追上姐姐,拉住她的胳膊。
碰到她时,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她努力扯起一抹笑,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姐姐,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们全都站在对立面,你会怪我吗?”我认真询问她。
“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你的选择就应该自己决定,你不该问我,只要你开心那这件事就是值得的。”姐姐说这句话时,眼睛里盛满了星星,坚定又向往。
因为我知道姐姐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地一塌糊涂。
她希望我人生顺畅,快乐,幸福,这辈子如此,上辈子也是如此,可惜我知道的有点迟。
“姐姐,你一定很辛苦吧。”我轻轻抱住姐姐,像是抱住了全世界,确定地说。
姐姐回抱住我,落泪又庆幸:“幸好一切都有重来的时候。”
是啊,幸好我们都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我妈给姐姐找的丈夫人很有钱,但是出轨又家暴。
我妈这个人只知道姐姐的丈夫很有钱,后面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重新来过,我也要让姐姐脱离苦海,过上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