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敢对贵妃娘娘动手动脚?”流朱走过去,想要将他给拉开。
却被叶棠棠给阻止。
太监以为是自己的祈求起了作用,放开自己的手后,感激涕零的看着对方。
“求贵妃娘娘原谅奴才这一次!”
随后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叶棠棠面无表情的走近,紧接着惨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看着自己那红肿、流血的手,太监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一向嚣张跋扈的贵妃,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流朱!将他的双腿打断,丢出宫去吧!”叶棠棠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双腿打断!
不过就是犯了点错,就要遭到如此对待?这未免有些过分了!
躲在衣柜里的江照渔看见这一幕,惊讶极了,慌乱之中不小心碰了一下衣柜。
“谁!”
听见动静的流朱,警惕的看向衣柜的方向。
看见步步逼近的宫女,江照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完了!今天是走不了了!
“娘娘,皇上过来了!”
“走!”
看见众人离开的背影,江照渔松了口气!
如若不是刚才那个小宫女帮了自己,恐怕自己这会儿就被发现了!
改天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他!
确认周围无人后,江照渔打算离开。
刚到门口,便看到一个金闪闪的东西!
那是?腰牌!
江照渔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这真的是腰牌?
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直到看见上面那金灿灿的“叶棠棠”三字,才算是相信了。
将腰牌小心翼翼放到身上后,便趁着无人离开了。
回到房间,江照渔看着自己手中的腰牌,久久不敢相信。
想当初她可是同皇上说好的,要了三天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
“谁!”
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吓了江照渔一跳,她第一反应便是将自己好不容易拿来的腰牌放到枕头下面。
这可是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拿到手的,绝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门外之人并没有说话,反而还继续向屋子里走去。
这下人们未免也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看来自己也要学贵妃一般,将自己的手下人好好训斥一番了。
“大半夜的……”
江照渔气冲冲的来到门口,打开门便准备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
可当看见面前之人面容之时,所有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给皇上请安!”
反应过来的江照渔连忙给对方行礼。
盛序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朝着房间里走了进去。
这是什么意思?
江照渔轻轻的抿了抿唇,而后心惊胆战的跟了过去。
“叶棠棠的腰牌,拿出来吧!”
盛序淮如同主人一般,没有经过江照渔的同意,径直坐在了凳子上。
腰牌?
江照渔眉头紧皱,他怎么知道自己已经将腰牌拿出来的。
难不成……
“若不是朕,你怎会从贵妃那儿安然无恙的离开?”
江照渔本以为那小宫女是过来帮助自己的,没曾想居然是盛序淮!
话说回来,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去了贵妃宫里呢?
“既然你不想出宫,那朕就回去了。”盛序淮说着,从凳子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一听对方要离开,江照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在盛序淮从自己身旁路过之时,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而后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腰牌递了过去。
“三天后,打扮成宫女的模样,来找朕。”
盛序淮说完,便离开了。
这男人还真是神出鬼没,大半夜突然就过来了!
江照渔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处。
不过还好有他帮自己,否则自己注定与出宫是无缘了。
一想到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江照渔嘴角藏不住的微笑。
而,得知她要出宫,静夜不高兴了。
“我这次出宫是偷偷摸摸前去的,若是大摇大摆前去,定然会带上你的。”
听到自家主子如此说,静夜心中还是不太舒服。
“您是皇上的贵人,是奴婢的主子,不需要同奴婢解释这么多的。”
静夜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关键时刻,江照渔从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这次是我没有想好,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若是你同我离开,很快便回被人发现。”
“是我不好,只考虑到了自己!”
本来在生气的静夜听到这么一番话,直接愣住了。
作为皇上的嫔妃,自己的主子,她居然同自己道歉?
想到这儿,静夜心中难受极了,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奴婢的错,您尽管出去,这里的一切就交给奴婢吧!”
这里有心腹帮忙,江照渔也算是……放心多了!
第三天一早,天还没亮,江照渔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前去乾清宫。
“您路上注意安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静夜不放心江照渔,再三嘱咐道。
回到乾清宫之时,盛序淮便在门口站着,将一切都收拾好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若是别人问起,你就说你们家主子落水,现在还没有休息好。”
没等江照渔说话呢,盛序淮直接下了命令,
如此一来,静夜连忙答应:“奴婢遵命!”
确认没有落下来的东西后,一行人便准备出发去。
穿着婢女衣服的江照渔,径直跑到了人群之中。
“出发!”
伴随着男人一声令下,队伍浩浩荡荡的便出发了。
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皇宫,江照渔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眼看着已然到了中午,可他们一行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吃饭?
就在她好奇之时,一家茶铺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停!”
果不其然,在路过茶铺之时,盛序淮叫停了队伍:“吃点饭,休息一下吧。”
如今人疲马困,不适宜再次行走。
这是用兵者都懂的道理。
很快,手下便端着两杯茶,来到了盛序淮的面前。
“我不喝。”
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