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着痛失爱女哭到声音沙哑的苏大人。
我如实回答：「大人，你的女儿可不是被我给杀害的。」
「你难道不知道，她今天是被谁给叫了出去吗？」
为了最大可能地撇清自己的嫌疑，柳轻燕自然不会将自己宣苏黎月进宫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但苏黎月巴结了柳轻燕这么多年，突然就被看重起来，自然是逢谁都得说上两嘴，别说是她爹了。
苏大人脸色沉了下来，「是贵妃娘娘。」
「但贵妃为什么要杀了我女儿？这没有动机。」
我笑了。
「苏大人，您出身苗疆，难道不知道，女子为保青春靓丽，必得以其他青春女子做酒引，来维持自己的绝世容颜吗？」
「这种邪术，你应该很熟悉吧？」
他当然知道。
多年前，皇帝重病，卧床不起。
多少太医提着脑袋都束手无策啊，国师急得更是连夜跑路。
而他，只见了皇帝一面，用了老家祖传秘法，几乎让皇帝起死回生。
不过之后，皇帝性情大变，从一位仁慈的帝王，变得阴晴不定。
我听说过，苗疆秘方，虽然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施术者要用自己的十年寿命与暗神交换，即便人活了，也会变得残暴阴冷。
至于柳轻燕，在做贵妃之前，从未听人说过，她有绝世容颜。
曾经见过她的人，也都在她做贵妃之后，失踪的失踪，暴毙的暴毙。
我知道，她之所以嗜酒，是因为自己修炼的驻颜邪术，虽然可以给自己一张连女人都不可抵御的容貌，但副作用就是衰老的速度极快，必须得用美酒解毒。
酒越好，就越能延缓她衰老的速度。
若是长期饮不上一口美酒，她就会***溃烂，散发着恶臭死去。
我娘死后，这京中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手艺。
所以，在柳轻燕的副作用彻底解除之前，她一定不会杀我。
我十分好奇，爱女如命的苏大人，到底是不是柳轻燕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