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沉南带我去参加一个酒会,遇到的都是无足轻重的合作者。
他不可能让我直入要害,但连小人物也自然能看出我哥的用意,明里暗里都对我挖苦。
最终酒会不欢而散。
“和他们分手可以吗?”站在酒店门口,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明知故问地问。
沉南没有回应,只是盯着夜色,抽着烟。一时之间,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你是我兄弟,只是几个伙伴,分手就分手。”
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你没吃饱吗?我带你去吃晚饭。”
“你有驾照吗?”他把钥匙扔给我,我茫然地摇摇头,“一直都有。我说要去答案,但一直没抽出时间。”
没办法,我们只好走到附近的路边摊,沉南向我讲述了他的过去。
他的父亲是个酒鬼,他的母亲就在他眼前被醉酒的父亲亲手打死。当时他只有七岁。
这些都是我前世所不知道的。听完这句话,我这个滴酒不沾的人就开始喝酒了。我确实同情他的悲惨遭遇。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重蹈覆辙,保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酒过三巡,我和他都醉得很厉害。回到别墅后,我们几乎都爬进了房间。
徐然见状,赶紧跑去熬醒酒汤。我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没有回卧室,而是打算在客房里过夜。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这些天的情景。似乎除了得到亲生父母的认可之外,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了。
当压抑的情绪涌上心头时,我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纸袋。里面包裹着一把糖。
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