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那天，我厌倦了在沙发上追戏，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被一股浓烈的酒味吵醒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被他抱在怀里，对他满是鲜血的眼睛猝不及防。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眼睛。
“你最近忙吗?”
“嗯，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解决这件事就不会再忙了，可以好好陪你。”
我巧妙地点点头，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没有问那是什么。
“好吧，你去睡觉吧，我来处理一些事情。”
我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点也不困。
在我的脑海里，顾累了，或者是忍不住下了床，走到厨房，给他喝了一杯蜂蜜水。
当我走到书房门口时，我又犹豫了。
这是我能做的吗?
在那几分钟的犹豫中，我听到了顾和其他人的通话内容。
“我能拿出多少钱，温柔的身体等不了。”
“我知道很难找到合适的心脏来源……”
原来，他这么忙，是为了温柔地替许找到心源。
我转过头，把那杯蜂蜜从水里端进厨房，然后把它全部倒进下水道，然后爬上床，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醒来，身边有人睡过的痕迹，我伸手去摸，没有余温，想已经走了一会儿。
当顾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身上还有酒气，眼睛还红着。
“这个麻烦难解决吗?”
顾城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