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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当朝最富盛名的探花郎。

一场退婚,却让我成了京城中最大的笑话。

未婚妻当众悔婚,亲手将我送上敌国公主的床榻。

只因我抢了她竹马的风头,害他醉酒纵马,摔断一条腿。

为了让心上人消气,她纵容那人灭我满门,将我送往敌国为质。

后来,我受尽**,彻底断了对她的念想。

她却跪在地上,哭着问我还爱不爱她。

我嗤笑,一把扯过她捧在掌心的婚书,扔进熊熊燃烧的烈焰。

......

被送到敌国的第三年,大启派了使臣接我归国。

彼时,我刚从长公主的床榻上下来。

脚步虚浮,背上的鞭痕隐隐泛着疼。

传话的宫人跪在地上,抖着声音说大启派来的使臣已经等候在殿外。

年过四旬的摄政长公主面色阴沉,用鞭子缓缓抬起我的下颚。

“果然是个**胚子,都被本宫玩烂了,竟还有人对你念念不忘。

“既然要走,今夜,就让本宫尽兴吧!”

铁链叮当作响,长公主命宫人将大殿里的每一盏油灯都点亮,只为看清我屈辱的模样。

我像个木偶,任由她摆弄。

身躯早已麻木。

那些疼痛,仿佛已经与我割离。

可身上的女人却犹未尽兴。

她捧过一盏油灯,手里的匕首泛着寒光。

“这身细皮嫩肉,本宫怎能不留些印迹?

“好让那些惦记你的贱蹄子瞧瞧。

“什么大启第一才子,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不过是本宫的一条狗罢了。”

热油滴落在胸口,尖利的刀锋在我身上游走,留下一个屈辱的印记。

好疼。

我抖着身子,喘息出声。

女人终于满意,俯下身,扼住我的脖颈,尽情在我身上索取。

天光大亮,我方才被宫人从长公主的寝殿抬出来。

浑身**,一身红痕。

所有人都在看我。

他们的眸中有鄙夷、有厌恶,甚至还有悲悯。

马车上,我裹紧身上的大氅,想挡住那些探寻的目光。

可有人却不肯放过我。

身上的布料被扯开,那些屈辱的印记赫然示于人前。

曾经的同窗围上来,眼中满是戏谑。

“啧啧啧,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萧探花不仅文墨了得,就连**也是一流!真叫人佩服!”

“那长公主都年过四十了,萧兄是如何下得去嘴的?”

“唉,好歹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竟然像个玩物般被人日日压在身下,当真是辱没了萧家的门楣,难怪宁安郡主要与你退亲......”

像一支支利剑,刺在我的心上。

我闭了闭眼,默默忍受他们的嘲讽。

若是放在从前,我多少要与之辩驳一二。

可如今......他们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

我早已不是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萧探花。

我这样的人活着,只会让家族蒙羞......

一滴眼泪滚落,砸在马车的木架上,瞬间消失无踪。

如同我从前的风光,一去不复返。

马车一路疾驰,三日便到了京都。

萧府大门紧闭。

轻叩门扉,门房见到我,当即红了眼。

“大、大少爷?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