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贵庄市,七月的天非常炎热,陈锦月又一次精疲力竭地从写字楼里出来,人事部又一次客客气气地跟她说:”陈**,您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有消息会通知您。“
已经是多少遍听到这样得话了,然后,还是石沉大海,出了大楼,陈锦月感到自己整个人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她又被拒绝了!
太阳**辣地炙烤着,公交站牌这里似乎没有人在等车。
陈锦月头疼,这已经是这段时间第九十八次求职被拒了。好多天了,怎么还没有找到工作了,心情糟糕极了。
或许坐过牢,有案底的人,真的是会被人嫌弃到底吧。
突然一个罐头砸到她的头上,陈锦月仰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女人在那里笑着招招手道:“不好意思啊,我扔偏了!”
下一秒女人右眼的睫毛就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撕了下来,陈锦月揉了揉手腕道:“好狗不挡道!”
“你这个**!”那女人生气得啐了一口唾液道,“活该你找不到工作!”
有一滴唾液落在陈锦月的右手上。
“这个布料真粗糙。”陈锦月有些嫌弃将自己的右手在那红毛女人身上的超短牛仔裙上蹭着,“看来有工作跟没工作一样寒碜啊!”
“我告诉你,你得罪人了!”那个红毛女人非常厌恶地叫道,“你这辈子都休想在贵庄市找到工作。”
陈锦月只淡淡掀了掀睫毛,脚轻轻一踢,那易拉罐就滚了过去,女人还要骂,刚走一步,就踩到易拉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陈锦月连那**都看到了,她连连摇头:“注意一下仪容仪表好不好?我看到你的粉色内内了!”
“你这个臭**!”那红毛女人愤恨地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烫卷的波浪头发衬得她整个人像条大狼狗,女人愤恨厌恶地冲向陈锦月,“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谁是**还没准呢!”陈锦月轻蔑地摇头,就在女人要撞过来的时候,迅速避开,比女人跑的速度还要快,简直光速。
然后那个红发女人就冲到了街上,一辆车小轿车把那个红毛女人给撞飞。
陈锦月摇头:“谁不得好死来着......”
公交车来了,她就坐上了公交车。
上了车,找个位子坐下,因为刚刚打架吵闹,现在突然公交车里的空调吹着,凉凉的,她忽然感觉有些累了。
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等到司机大叔叫她:“姑娘,姑娘,到站了、”
“啥?”陈锦月连忙惊醒,她环顾四周,发现公交车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和司机大叔,她慌张问,“到哪一站了?”
“最后一站啊!”司机大叔莫名其妙地回答着,“汽车站啊!”
陈锦月恍恍惚惚下车之后,见天色已晚,就准备再去做公交回去,发现,已经三点半了,三十分钟一班车,之前那班车刚走,还要等半个小时左右,倒霉。
陈锦月只得刷着手机,这时突然一只手,就要伸过来,陈锦月一个眼尖,连忙收起手机,避开那个手,闪身躲开,那个人摔道在地上,顿时咳嗽不止,还不住地在地上吐血。
陈锦月吓坏了,不会吧,她没有碰到他啊!
怎么这个人就摔到地上了呢!
这碰瓷也太假了吧?
那就报个警吧。
女人一边拨通110一边低头细瞧,男人五官深邃好看,眉毛如墨笔描摹,睫毛长长而翘,笔挺的鼻梁,嘴唇薄而性感,因为蘸着血,略带些说不出的蛊惑来。
此男人右耳还有一个点缀钻石的耳钉,银银白光光芒有些刺眼。
就在这时,一群保镖围住了她,什么话都不说,就拿着电击棒朝陈锦月就打过来。
陈锦月眼睛眯了眯,她什么大小拳,多少还是见过一些,打架嘛!
姑奶奶还就没有怕过。
女人穿着高跟鞋一脚踹上一个男人的肚子,忽然一个过肩摔把一个大个子男人给撂倒,眼睛瞄向四周,却看到一把枪对准自己。
陈锦月心道不好。只听得:“嘭。”的一声,枪打歪了。
只见刚才吐血的男人,欲要抢那把枪,抢没有抢到,但是却让枪打偏了方向。
周围一个保镖后知后觉地拿着电击棒就往男人身上砸过去。
陈锦月手疾眼快一脚踢开那男人手中的枪,一脚踢掉另一个人的电击棒。
陈锦月看着又围上来的一群人,大喝一声:“我报警了!”
周围保镖冷冷一笑:“谁信呢!”
却在这时,周围一片警笛齐鸣声,一群保镖打手连忙逃跑。
陈锦月拍拍手,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快点跑路吧。
她刚想走,她的裤脚就被一只血淋淋的手给抓住了。
陈锦月头疼就要把人给踢开,那个人却开口了:”送我去医院......一千万!“
嘿,她是陈锦月是见钱眼开的人嘛!
还真是!
看在一千万的份上,她就送这个人去医院吧。
这时候,顺风车也来了,她拖着男人就上了车,就说去医院,那司机还叽里咕噜抱怨了几声:“改路线要加钱的!"
陈锦月本来就心情烦躁,这时候,心情就更加糟糕了,她咆哮道:”我才刚上车,凭什么加钱!“
她这一嗓子,倒是把不耐烦的司机给唬住了,男人缩着脖子无奈道:”姑奶奶,赏点呗!“
陈锦月没有好奇地正要开口,却发现周遭情况,不对劲,有几辆车一直在和自己并排着,一直在追赶着自己。
陈锦月只是心里骂着,招谁惹谁了,惹得一堆麻烦。
她不怕他们。
她就闭着眼睛坐在车子上,她倒要看看这群人要怎么着。
她就闭着眼睛。有本事,这群人撞车试试看。
一直到了医院,陈锦月先开男人那边的车门,她先将那个男人推下车,看来那群人过来应该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原因才跟过来的。
那她把这个男人给他们就是了,谁爱要不要,她不稀罕。
不料,男人刚退下,一把枪就对着她的脑袋,手拿枪支的男人冷冷道:“下车。”
陈锦月觉得自己今天算是栽了,她只得下车,她看着耳钉男被一群人抬上了车,她因为头顶的一把枪只得跟着那群人坐上了车。
他们一路上开车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