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03.

车稳稳停在沈家门口。

这车底座很高,我下车时差点绊倒,沈淮序见状,竟然直接绕过来,把我打横抱起。

「真没用。」

他低骂一声。

我依偎在他怀里,突然想起,好像林枝**,每次从他的悍马下来时,也会被绊倒。

沈淮序就会笑嘻嘻地笑她,「真没用,你笨死啦。」

然后任劳任怨地弯下腰,让林枝跳上他的背。

这些事情,我都是从沈先生的日记里偷看来的。

但奇怪的是,我为什么会有种想落泪的感觉呢。

就好像那个被偏爱的人是我。

无视保姆女佣们惊异的目光,沈淮序神态自若地抱着我,径自穿过前院,走进卧室。

他把我扔在床上。

我乖乖解开衣角,露出肌肤。

呆在疗养院三年,被**折磨,习惯已经取代羞耻,让我变成最听话的玩具。

我以为沈淮序会满意于我的变化。

可头顶陡然降落一道冰冷的声音:「周以棠,你什么意思。」

声音甚至包含隐隐的怒气,对向来沉静的沈淮序来说,已是相当反常。

我困惑地扭头,却被他厉声呵斥让我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我和沈淮序目光相撞在空气中,他似乎被我的困惑给刺到了,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我对病人,还没那么大的兴趣。」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叫来医生给我擦洗治伤。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倚在门口,一根根抽烟的沈淮序,内心却越来越茫然。

他这是在……关心我?

还是,只是不喜欢与斑驳丑陋的身体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