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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声声是唯一的例外。

费以然在她的身上倾注了太多在意。

在意到,连我的闺蜜都给我打来电话询问。

“阿泠,那个叫宋声声的女的,到底是谁啊?”

“现在网上都在传,说他要和旧爱离婚,娶新欢。还说那个宋声声怀了孕,马上就要登堂入室当费家女主人了。”

“你和费以然到底什么情况,真不行了?”

“要我说费以然也真是够恶心的,当初要不是为了救他,你能毁容吗......”

“都过去了,别提了。”

我打断闺蜜的话,正要将此事囫囵过去,敲门声却急促响起。

还有宋声声的叫嚣声:

“闫乞泠,你给我滚出来!”

似乎不把我叫出去,便不肯罢休,她足足喊了一分钟。

我开门时,她疲累得眼神一亮,翘着嘴,几乎高傲到天上去。

“以然哥都给我解释清楚了。”

“什么狗屁的替身,分明就是你骗我的。”

“说吧,那照片你花了多少钱合成的?你哪来的我的照片?偷拍的吗?”

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轻轻地叹息。

她像是炸了毛的刺猬,瞪着我。

“我知道你嫉妒我,毕竟你长这么丑,成天在别墅待着,连天光都见不到。”

“难怪别人都不知道费以然的原配长什么样子,你长这么丑,把你带出去未免也太丢人了。”

我的心脏微微刺痛。

难免还是被她说的话伤到了。

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的容貌,或多或少,肯定是在乎的。

出事之前,我一直不让费以然公开我的信息,其实是因为我想拼自己搏出自己的一片天。

那时他总是朝我撒娇,说是想告诉全世界的人他费以然的老婆是谁。

可自从我毁容后,他就再也没有提及过此事。

大概,他也是介意的。

女人总避免不了试探。

因此当费以然来接打扮得耀眼夺目的宋声声时,我罕见地从不见天光的三楼走了下来。

费以然失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他略显局促地推开宋声声的手,起身:“阿泠,我......”

“是秦家的宴会吗?”

我用我其貌不扬、满是疤痕的伤脸对着他,询问:“我能去参加吗?”

顿了顿,我补充道:“以费夫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