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霸总以为我在欲擒故纵

“孟拂,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周齐越费解我的变化,他想不通,就开始自以为是:“我承认这样的你是比以前有点骨气,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我这辈子都只会爱殊和一个,奉劝你别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吸引我,我永远不会爱你这种毒妇。”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渣男配狗天长地久,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千万别来爱我,我嫌脏。

周齐越又被‘早生贵子’刺激了,恨的红了眼:“你个贱人还敢提孩子,孟拂,你害死了我和殊和的孩子,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好害怕哦。”我故作害怕的拍了拍胸口,脸上却没半点畏惧。

我丝毫不慌,甚至有点期待,原主为自己的恋爱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现在也该轮到你周齐越为自己的恋爱脑买单了。

周齐越还想骂我,我没再给他机会,让保镖把他扔了出去,他隔着门板又放了句‘让我等着’的狠话才走。

一瘸一拐的下了楼,上了车,周齐越狠狠甩上车门,脸色黑如锅底。

他有点看不懂孟拂了,换做以前知道林殊和怀孕,她早就作闹起来了,这回不仅没作没闹,还从她一手设计装修的婚房搬了出来,她以前可是放话,就是死也要死在婚房里,绝对不会让其他女人住进去的。

她还让保镖打了他,她居然舍得打他!

这简直比孟拂害林殊和没了孩子更让他愤怒。

周齐越闭上眼睛,回想孟拂看他的眼神,没有爱,没有恨,只有……恶心。

他太熟悉那种眼神了,他就是天天那样看她的。

恶心,厌恶,多一眼都不想看。

可孟拂怎么可能厌恶他,她爱他啊,为了嫁给他,甚至把孟家一半的财产都送给了他。

这么疯狂的爱,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对,不可能。

肯定是欲擒故纵。

以为她假装不爱他,他就会害怕,就会慌。

怎么可能,他巴不得她别再缠着他,他已经烦透她了。

孟拂,你要演戏就最好一直演下去,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周齐越睁开眼睛,眼底一片冰冷。

我这边揍了渣男老公,心情不错,给闺蜜打了通电话。

于幼宁听到我约她出来喝酒,差点惊掉下巴。

能不震惊吗,我可是足足有五年没约她喝过酒了。

原因无他,周齐越不喜欢,他平等的鄙视我朋友圈的每个朋友,统一称我们这种富二代叫不学无术的蛀虫。

为了他,我屏蔽了朋友圈,连从小一块长大的铁磁都不怎么联系了。

跟于幼宁约好地点,我开着玛莎超跑出门。

有钱有颜还有闲,当千金大小姐到底哪里不香,原主非要去体验保姆生活。

没有十年脑血栓都干不出来这事。

仙境酒吧名副其实,小哥哥的腰扭的比女人还妩媚,哪张脸也不比周齐越差。

于幼宁来时,我正玩的嗨,一小哥哥叼着棒棒糖的棒子朝我低头,我仰头叼过来,抓了把现金从他敞开的领口塞进去,还顺手摸了把人家的腰。

嗯,六块腹肌。

于幼宁目瞪口呆:“你受什么刺激了,不当乖乖妻了?不怕周齐越生气了?”

我冲她一笑:“我说我恋爱脑觉醒了你信不?”

于幼宁摇头:“信个屁,觉醒不了五分钟,周齐越一通电话你又得回去当保姆。”

“这次是真的。”我把林殊和怀孕的事说了。

于幼宁消化几秒后,扬眉吐气的大笑:“哈哈哈,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这才是我认识的孟拂,老虎不发威,林殊和真把你当病猫了,这下肠子都悔青了吧,本来说不准能借着肚子上位的,现在好了,你一巴掌让她一个月在床上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

你还挺会骂人。

原主从前脾气就不好,是个骄横跋扈之辈,所以于幼宁丝毫没怀疑我。

不得不说,能跟原主玩一块的,没几个长脑子的。

于幼宁很为我高兴,喝了不少,我也一样。

正嗨着,于幼宁爆了句粗口。

我:“怎么了?”

“这个不要脸的死碧池,她居然把你打她害她流产的事爆了出去,现在很多人都在骂你恶毒,说你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原配,说你才是小三,因为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林殊和做错什么了,她只是被周齐越偏爱而已,就活该被原配推下楼梯失去孩子吗?我艹,这三观比我还歪。”于幼宁把手机怼过来让我看。

我也生气:“你说她就说她,不要骂我。”

于幼宁一懵:“我没骂你啊,那些都是网友骂的。”

我:“你骂我是不要脸的死碧池。”

于幼宁一巴掌拍过来:“你喝多了是吧,我明明是骂林殊和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为。”

我:“那你这次还真冤枉她了,这事是我爆出去的。”

“啥?”于幼宁瞪圆双眼,心疼的来摸我的头:“宝啊,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咱也不能干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啊,你瞅瞅网上这骂声,这风向,明显是林殊和买了水军,想把你钉死在恶毒原配的板子上啊。”

“你又冤枉她了。”我避开她的手,笑:“水军也是我买的。”

于幼宁眼睛瞪的更大:“你疯了,自己捶自己!”

我当然没疯,原文中周齐越因为这事要跟原主离婚,这是周齐越第一次提离婚,之前都只是把林殊和养在外面,没想过离婚,毕竟他们是联姻,离婚是件伤筋动骨的事,周齐越又不是真傻。

林殊和也看出来周齐越不会为她离婚,才用孩子算计我,让周齐越彻底厌恶我,进而离婚。

我怎么可能让林殊和得偿所愿,巴掌我让她如愿挨了,孩子也让她如愿没了,但后面的剧情怎么走,我说了算。

“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这事说轻了就是一个巴掌的事,说重了,可是要坐牢的事。”于幼宁都替我着急。

我安抚的碰了碰她的酒杯:“安心,我有后手。”

“你有什么后手?”于幼宁赶紧问。

我神秘一笑:“让骂声先飞一会。”

于幼宁还想追问,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嘘!”

神色肃杀的打手掀开斜对面卡座的挡帘,将拖着的人丢进去。

那人噗通跪倒磕头,音乐声太大,我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也无心去听,我的注意力全被卡座上的男人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