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不准抱我!”
“红玉红玉,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阿犬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像只发狂的野狗。
“你、你滚啊!”
红玉花容失色,忽然想道:“阿犬,你放开我,你要是不放,我就生气以后不理你了。”
以往这句话,阿犬无论怎样都会听,可是此时阿犬却更不松手了。
“你总是骗我!”阿犬似乎有些生气,“你以前就说好,只要我帮你办事,你就会喜欢我的。”
红玉一愣,这傻子怎么突然变清醒了。
她“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解释,最后破罐子破摔对阿犬又打又踢。
“滚啊,谁会喜欢一个脏兮兮的傻子!”
阿犬龇起了牙,分不清是清醒了还是又在疯癫。
“你骗我!你居然骗我!”
他想孩子一样大吼着,可手上的力气却同成年男子撕开了红玉的衣裳。
“啊!快来人呐,快来人啊!”
红玉害怕了,叫破了嗓子外头也没有反应。
她被阿犬一把摁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阿犬发泄的喊着,压在红玉身上打她。
红玉呜呜直哭,眼眸里既无助又是惶恐。
另一边,叶凤梧为孙嬷嬷施针结束。
孙嬷嬷下床来回活动着,脸上又惊又喜。
“少谷不愧是继承了百草谷的医术,连折磨我多年的老毛病被你扎几下就好了。”
“你的腰伤本就是我害的,理应替你治好,至于那些老毛病也不过是顺手解决的事情。”
叶凤梧说这话浑然不觉得自己在凡尔赛,但是孙嬷嬷对她十分的钦佩。
“少主,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医术,想来日后定不输谷主。”
叶凤梧收起银针的手一顿,心里有些哀伤。
百草谷的谷主也没了,谁又能知道她是否青出于蓝胜于蓝呢?
孙嬷嬷说完这话后才觉察自己不对,连忙打了几下嘴巴。
“瞧我这都说了什么。”
“没事,我没怪你。”
叶凤梧将银针藏到自己的身上,今后她便多了一道防身。
孙嬷嬷又上前问道:“少主,你刚刚也给阿犬扎了几针,他以后是不是就清醒了?他还去找了红玉,会不会……”
“他一个太监能对一个宫女做什么?”
叶凤梧眼底划过冷漠,好笑道:“我医术再通天,也不能让一个男人再生长那玩意去会一个女子的清白。只是她既然利用了人家这么多次,也该偿还一些代价。傻子也是有心的,被骗多了也是会生气的。”
她猜阿犬之所以这么听红玉的话,肯定是脑子不灵光屡次相信红玉的鬼话,她为阿犬扎的那几针,也只不过让他时不时恢复点脑子罢了,好叫日后也不要总被人骗。
孙嬷嬷心中暗叹着不愧是少主,竟有这般雷霆的手段。
她看着如今亭亭玉立的叶凤梧,再观其气质,已经很难将她当年抱过的奶团子联系在一起了。
“见少主如今独当一面的模样,我这心里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叶凤梧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还是开心吧,至少我不会叫人欺负了去。人不可能永远保持单纯。我这人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是有仇必报,挺好的。”
她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叶凤梧,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红玉头发散乱成一片,脸上紫一块青一块,身上有些地方也在流血。
孙嬷嬷下意识的伸出手将叶凤梧护在了身后,刺激到了红玉。
她含恨的瞪着她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没死,还让阿犬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