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苏公公一看宋昭玉连人都还没看见,脉也没有把,就这么自信,心里不由得更加叹服,觉得宋大人不愧神医之名,果然神乎其神。

宋昭玉也确实有着十足的自信。

毕竟没有什么春.yao是一发镇静剂解决不了的。

如果一发不够,那就再来一发。

再烈的药,等人睡醒,那当然什么事也没有了。

“还好有宋大人在,不然奴才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苏公公适时的拍下马屁,同时不耽误做事,脚上利索得很,赶紧把宋昭玉往王爷心尖尖上小祖宗所在的闺房引。

两人才刚走到院子门口呢,就听到里面传来声娇滴滴的惊呼:“你、你弄痛我了~!”

嗓音又娇又软,能酥麻到人骨子里。

宋昭玉:?

苏公公:!!

宋昭玉和苏公公的脚步同时停住。

宋昭玉用眼神示意苏公公:我们还打扰吗?

苏公公又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连连摇头,表示让宋昭玉先等等。

下一秒,站在门口的小侍女就看到了苏公公,连忙跑过来。

三人往外稍微走了几步,小侍女笑容尴尬:“苏公公,宋大人,现在里面可能有点稍微不方便......”

苏公公赶紧向宋昭玉赔罪,“宋大人,这,事情突然有变,您先在客房等一等?正好我们小厨房做了您爱吃的糕点以及葫芦鸡,可以给您打打牙祭。”

人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能放走的。

不然过会王爷问起来,他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宋昭玉听到有吃的,尤其是葫芦鸡,心情也好了很多,点头表示认可。

苏公公松了口气,好在宋大人向来是好相与的,赶忙将宋昭玉引到客房,转头立马去找人上菜。

宋昭玉坐在正厅,等着吃夜宵,结果**刚坐下,又听到阵阵“非礼勿听”的内容。

“娇娇......乖,别乱动,一会儿宋大人来了给你看看,就没事了。”男人声音嘶哑喑沉,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不要~!你捏疼我了,下去!”虞怀娇生了张极为娇艳的脸,又是雍亲王用皇权富贵浇灌着长大的小玫瑰,素来爱穿红色,张扬明艳,此时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裙摆盛开如虞美人,整个人魅惑到极点,也大胆到了极点。

竟然敢叫王爷滚下床。

偏偏明明嘴里说的是极为冒犯的大逆不道的话语,却让人生不起一点气来。

雍亲王喉结不可遏制的狠狠一滚,“你不要再脱衣服了,本王就下去。”

闻言,虞怀娇更加委屈,嘟起红润双唇,声音娇得几乎要浸进蜜里,“人家热,你还不让人家脱衣服?你好坏,坏死了!”

虞怀娇说着说着似乎真委屈起来,漂亮眼睛里渐渐蒙上层要掉不掉的泪。

雍亲王喉结再次狠狠一压,凤眸里黑压压的,沾着比药还烈的情欲,玉冠下在人前永远一丝不苟的发丝散乱下来,跟虞怀娇的青丝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虞怀娇迷迷糊糊的扒自己衣服。

“乖,娇娇,真别再闹了....”

雍亲王呼吸一滞,声音愈发沙哑,像是压着团火焰,随时会被点着。

虞怀娇却还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说着,甚至抬起羊脂玉般**的大腿,细嫩足尖抵在王爷半裸着的健硕胸膛上,黄鹂鸟般清丽婉转的嗓音娇斥:“你下去~!压在这里热死了嘛,好讨厌!”

“娇娇....这都是你自己挑起来的火,以后别后悔。”

雍亲王喟叹声,比虞怀娇还要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白皙不堪一握的脚踝,不再忍耐,低下头狠狠吻住比花还娇艳的红润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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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玉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暧昧动静,双眼逐渐放空。

按理来说,在这里是听不到隔壁院子里动静的,但谁让她听力比较好呢......

只能说还好两人动静并不算过分,也就跟刚刚裴玦章和江麓两人差不多,尚且在能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范围内。

就在宋昭玉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的时候,苏公公端着葫芦鸡和各色精致糕点进来,“宋大人,请用。”

宋昭玉心不在焉的夹起块桂花糕,嗯,清甜可口一点儿也不腻,味道不错。

“娇娇....娇娇.....”

宋昭玉又掰下葫芦鸡的大鸡腿,“嗷呜”一口嗦掉大块腿肉,鲜嫩多汁非常入味。

“娇娇乖...帮帮本王.....”

宋昭玉又喝了口酸甜可口的梅子茶,冰冰凉凉清清爽爽,芜湖,好喝!

“娇娇再忍忍....本王也会帮你的.....”

宋昭玉:......

宋昭玉将桌子上大半夜宵一扫而空,努力集中注意力放在美味的食物上,才不至于太尴尬。

就在宋昭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隔壁声音也渐歇。

又过了片刻功夫,刚刚在院门口碰到的小侍女“哒哒哒”跑过来。

“苏公公,还麻烦您通传声,王爷请宋大人过去。”

宋昭玉:?

她眼神有点迷惑,这两人不是已经自行解决了吗,怎么还要她去看?

下一秒,苏公公走进来,将她请走,“宋大人,王爷那边叫您过去看看,还请您移步。”

宋昭玉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表情未变,云淡风轻的跟着苏公公还有小侍女回到小院子里。

房间里亮着灯,不停有红着脸的侍女端着一盆盆水出来。

宋昭玉目不斜视,跟着走到房门口。

苏公公叩了叩房门,“王爷,宋大人已经过来了。”

隔着忽明忽暗的灯烛,里面传来略带些喑哑的男声:“进。”

苏公公领着宋昭玉进去。

雍亲王谢琮琏坐在一对红烛下,发冠早已经取掉,头发慵懒披散着,侧脸棱角分明,嘴唇上被咬破了道口子,微微往外洇着血。

他也许是没有察觉,也许是把这当某种勋章,是以由着殷红血珠不断往外冒,像只餍足的狮子,直到血迹干涸不能轻易抹去,才象征性的用手帕擦了擦。

手帕还是粉**嫩的,在帕子垂下的尖角上绣有朵绽放的玫瑰花。

是谁的不言而喻。

宋昭玉忍不住在心里小小声腹诽:这是真骚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