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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告诉放在白芷身边当丫鬟的眼线——不要把我的喜好告诉白芷。
当然，如果她问了，要来向我汇报。
临近端午佳节，按照礼数，各个院子之间要互相赠礼，不过也就是些香囊帕子之类的小玩意儿。
白芷还未在王府立足，为了站稳脚跟，她必定会亲手做出礼物以表诚意。
届时我就能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读档。
——
眼线告诉我，白芷并没有打听任何我的喜好。
而随着端午节的临近，我越来越焦躁。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如果白芷也读档了，那就意味着她也有长久以来的记忆，我不是浩然的时间洪流中唯一知晓一切的人，我也有一个伴。
即便这个伴是我的敌人，我必须打败的对手。
但是回想起来，若不是穿进这个破游戏里出不来，谁会想和另外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斗得像乌眼鸡似的。
终于，端午节来了。
我吩咐厨房准备不同馅料的粽子和雄黄酒，并吩咐大夫准备了艾草和菖蒲。
白芷作为后院唯一的姨娘，一早就来给我请安。
她的丫鬟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和一个和用五色丝线编成的绳子。
“这是奴婢亲手绣的香囊和亲手编的五彩绳，端午佳节，聊表心意。”
说完，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激荡的内心拿起那个香包，打开一看。
只是普通的防蚊虫香料，并非我这个本体萧淑月最爱的莲蕊衣香。
我有点失望。
“王妃，可有什么不妥吗？王妃不喜欢吗？”
白芷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勉强撑起一个笑：
“并无不妥。我只是在想，你身怀有孕，做这些精细活实在是太伤身体了。”
这倒也是我的真心话。
现实社会中的女性，生孩子哪个不是去医院？进入这个游戏，不仅医疗条件直线下降，还要和别人勾心斗角，想想就心酸。
“呵呵，原来王妃也会心疼其他女子啊？”
白芷何时会说这样尖酸刻薄的话？
我抬头一看，白芷挺起了腰板，毫不畏惧地看着我。
我登时心下一惊。
我的丫鬟比我反应更快一步。
“白姨娘，谁允许你这样和王妃说话的？”
我明白她这是在维护我的威严，可是我此刻顾不上这些，我只知道，白芷在向我释放一些信号。
“你先退下，你们都退下！”
我令所有下人都退出去。
此时，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二人了。
“你……”
“你……”
我们俩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断开。紧接着，我们又同时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疑问：
“你也读档了吗？”
“你也是玩家吗？”
白芷愣住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说：
“你说什么？读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