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鹏闻言,只觉得脸上**辣的疼,不敢再看她一眼。
他只能将怒火转移到黎夫人和她的丫鬟婆子们身上,“大夫呢?怎么还没请来大夫?”
黎夫人也着急这个孩子,连忙催促,“快点儿!快请大夫来!”
她的目光在江云知身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江云知,若是柔柔的孩子有个好歹,你信不信我让飞鹏休了你?”
江云知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厌恶,“休?”
她倏地笑了,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那笑容中透着一丝冷意,“用不着休,我打算与黎飞鹏和离,带着我的嫁妆,去过我自己的日子。”
“不准!”黎夫人声音提高了几分,神色间已带上了明显的急色,“江云知,你懂不懂何为出嫁从夫?”
“你已是黎家的儿媳妇,便该事事听从黎家的,事事为黎家着想。”
江云知的眼色冷厉,“事事听黎家的?”
她嗤之以鼻,语气里满是嘲讽,“婆婆,你可有事事听黎家的?”
“你在暗中挪用黎家产业,给你娘家做私产。若让公公知晓,他又会如何处置你?”
黎飞鹏与文柔柔的目光都被这句话吸引,齐齐转向了黎夫人。
“江云知,你少在这里转移注意!”
黎夫人面色不改,目光如冰直射江云知,“若你不想被休,最好乖乖按照我家的意思来,不然将你赶出我家。”
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江云知的嫁妆牢牢掌握在手中,毕竟飞鹏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江云知却是不屑地笑了,“母亲还是多操心操心,如何平息父亲的怒火,以及如何避免自己被休的下场吧。”
说完,她便坐在那闭目养神,不再理会黎夫人。
黎夫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在等大夫的到来。
她打算在大夫为文柔柔检查完毕后,再和江云知好好算算账。
……
终于,一个中年大夫在丫鬟的连声催促下,匆匆赶到了过来。
“大夫,你快帮柔柔看看!”黎飞鹏拉着大夫的手,急切地催促他为文柔柔诊治,“她怀了我的孩子。”
他的孩子绝不能有事。
中年大夫深深的看一眼文柔柔,才开始为她把脉。
把脉结束后,大夫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位夫人的胎象不稳,需要细心调养,否则恐有流产之虞。”
“江云知!”黎飞鹏和黎夫人异口同声地怒吼道。
江云知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仍然保持着冷静,“大夫,你确定文柔柔的胎象不稳吗?”
难为文柔柔了,玩这种把戏来栽赃陷害她。
“江云知,你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威胁大夫?”黎夫人勃然大怒,声音如雷霆般炸响。
她怒喝道,“来人,把江云知给我关进柴房,她身边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打杀了!”
“还有,给我仔细搜查她的院落,我要看看她到底是如何暗害柔柔的!”
有如此好的机会,她定能如愿以偿地夺得江云知那丰厚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