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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节哀。”萧淮序吹灭手里的香,屈尊降贵地亲自插上。

灵堂里不知何时只剩下我和他二人。

萧淮序高大的身影逼近我,抬手抚上我的脸。

我屈膝跪下,他的手也落了空。

“驸马已逝,皇妹旧时的宫殿朕已命人修缮好,不若回宫小住。”

裴行简殉国不到十日,荒废了多年的宫殿如何能这么快修缮好。

“夫君过世,”我恭敬回他,萧淮序眸光一凛,“长宁自该守着他。”

“这是圣旨。”萧淮序终于不装了,语气恶劣如少时,“朕想做什么,你都只能顺从,没有拒绝的余地。”

萧淮序捏住我的下颌:“这是你欠朕的。”

同样的话,五年前,他也对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