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莞宁刹那煞白了脸。
可看着草堆中快没有呼吸的父王……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裴敬从这个人,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
他千里迢迢亲自来岭南,要解气,不就是看她被折辱吗?
楚莞宁一点点擦干泪,也抹杀掉心头最后一点自尊,再次俯首叩头,满眼死寂,一字一句——“罪女楚莞宁,求统领恩赐我去慰问将士。”
“呵,楚莞宁,我还当你能有多高洁。”
男人一把扯起人,将她按在院中的木柱上,粗粝的拇指蹭着楚莞宁的红唇。
带着蛊惑的意味儿:“愣着做什么?不是要伺候人?就在这儿,让我好好瞧瞧你都有哪些本事。”
“在……这儿?”
楚莞宁难堪到站不稳,整个人都在颤抖。
就听裴敬从轻浮的笑了一声:“都***到自请入军营了,还在乎在哪儿伺候人?”
“你貌若无盐,若是连些伺候人的手段也入不得眼,本官怕是给不了你这个恩赐。”
指尖掐进肉里,楚莞宁脸仿若被人扇了一耳光,**辣的疼。
裴敬从耐心告罄,蹭着她红唇的手挪到嘴角,用了些力道摁下去:“你父王的罪行罄竹难书,死了也是活该,你既然无法代为受过,那便……”
“不!我……我能伺候……”
楚莞宁面色苍白的近乎透明。
那是生她养她的父王,她怎能不救?
她横下心,颤抖伸手搂住男人,冰凉的雪松香窜入鼻翼,曾经她最喜欢的味道,如今毒如砒霜。
她明明动作生涩,裴敬从却被扰乱呼吸,眼眸一暗,他一把扯过她的手举过头顶,霸道撕咬般吻下。
男人没有一丝温情,呼吸都疼得支离破碎,楚莞宁愣是咬着唇没发出声音。
裴敬从却强硬的掰过她的脸,颐指气使的命令。
“没人会喜欢一条没有反应的死鱼!”
心头一颤,楚莞宁强忍着难堪,仰头在他的下巴落下一吻。
裴敬从却不满足,在她即将撤离的间隙,一手掌住楚莞宁的后脑,加深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荒唐了很久。
这之后,楚莞宁的尊严再也捡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