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带姜满去了酒吧lowkey,服务员皆恭敬低头。
唯独此刻迎面走来的高大男人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程锐。
程锐目中飞快闪过一丝戾气,薄唇开启:“听说陆少前天出车祸了,身体无恙吧。”
男人斜眼看程锐,面容斯文俊朗,说的话可是字字见血:“爸没得早就是不行,要不程少跟我学两天怎么做人吧!免费的。”
说完转身就走,不顾程锐气得要喷火。
姜满没想到在深市还有人敢这么撅程锐面子,是个狠人,也给她出了口恶气!心里突然对这个陌生男人产生了一丝好感。
去楼上包间的路上程锐一直黑着脸,黑眸锐利讥嘲:“离陆庭安远点,脚踩两条船的人在我这都死得很惨。”
姜满恍然,原来他就是陆庭安。在深市,如果说程锐是地下的阎王,那陆庭安就是地上的皇帝。
陆庭安的曾祖父是开国元勋,家中辈辈从政,皆是手握大权,陆庭安的母亲从商,是国内排行前十的女富豪,更何况陆庭安本人才能出众,被商界称为神之手,他运作的项目算无遗策。
不用程锐说,姜满也会离陆庭安远点,这两个祖宗哪个她也惹不起,程锐能不能整了陆庭安她不知道,但是整她肯定是绰绰有余,她可不想拿脑袋碰石头。
房门打开,灯光诡谲迷离,在座的男人皆是左拥右抱,唯独给程锐留着主位。
众人看到姜满均是目光一亮,盘靓条顺,身娇体软,她站在那如同雨后新荷,柔美娇嫩,让人燃起摧毁的欲望。
“嫂子这么漂亮,怪不得锐哥才来。”一人挤眉弄眼。
程锐抬眼不轻不淡:“闲来无事,溜溜鸟。”
在场的都是人尖子,一句遛鸟大家都明了,姜满不过是连女朋友都算不上的玩物。
众人哈哈大笑:“遛外边的鸟行,可不能遛下边的鸟!”
旁边人笑骂:“辰子是这形形**的人中,最色的一个!”
人生头一回听别人开自己的黄色玩笑,还要笑脸相迎,姜满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第一次直面这个规则分明,也格外残忍的世界。
有钱有势你就是座上宾,没钱没势你就是杯中酒,想倒就倒。
靠门男人喝得满脸涨红,抬手把姜满往怀里扯,下面鼓起的一大团顶在她丰满的臀上,手指不住的在她漂亮的肩膀上摩挲。
姜满恶心得直躲,忍不住求助地看向程锐,他俊脸淡漠,不生气也不阻止,姜满受不了这种委屈,用力推开男人往外走。
主位的程锐点开手机,“满满!”
熟悉的声音让姜满如遭雷击。
她如木偶般僵硬地走回男人身边,再也不敢反抗。
男人拿过酒一杯杯往下灌姜满,她喝急了呛得连连咳嗽,酒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胸前的沟壑。
男人眼珠子都绿了,埋头就要舔。
姜满胃里翻滚着往上反,但她没动,她在赌。
果然,程锐看着她开口:“过来替我敬酒。”
他不会让别人真的碰他的‘东西’,玩物也不行。
姜满松了口气,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只要不让人侮辱喝多少都行。
一个包厢一二十人,每个人敬一杯,敬到一半酒已经涨到喉咙。
程锐没开口,众人像看助兴节目一样,磕着瓜子开着玩笑,看姜满一杯杯往下灌,喝到吐,吐完再喝。
被人看猴戏,姜满委屈和着酒劲一起上涌,瞬间天旋地转。
闭眼缓了三秒,她好想借酒装疯,掀了桌子让他们喝个屁!
以前有陈茵护着,她什么时候受过委屈!
如今她再没人宝贝,还要坚强,不然躺在医院的陈茵又能靠谁呢?
老天爷就是这样,最爱把人美好的东西打碎,然后告诉你,这就是命!
姜满鼻尖一酸,几乎是掐自己大腿,强把最后一杯酒咽下去。
她目光倔强地看着程锐,却不知杏眼泛着水光透着迷离,像一颗熟透的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想一口吃下肚。
门口的男人贼心不死,借敬酒的名义挨着姜满动手动脚,男人看程锐没反应,胆子更大,拽过姜满猴急地低头亲。
姜满惊蛰地往后躲,没经历过得人这辈子也不会懂那种冰冷黏腻的陌生气息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的滋味。
男人怒上心头,一巴掌扇过去怒骂:“当**还立牌坊。”
姜满被打的头偏过去,左脸麻麻的疼,瞬间浮起一个红肿的掌印。
他拽过姜满还要再下手,一个酒瓶子隔空飞过来正中他的脑袋,是程锐砸的。
桌上人大气都不敢喘,男人额角破开的大口子汨汨流血。
程锐目光森冷,举着剩的小半个酒瓶茬子抵住男人的颈动脉,声音低沉淬毒:“我的东西你也敢动?”
男人慢半拍抬头,被程锐眼里的杀意吓得瞬间清醒,跪在地上咣咣磕头:“锐哥我喝大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