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抬眼看向程锐,他低垂着眼睑默不作声,肯定是为夏馨怡撑腰到底,对于欺辱她喜闻乐见。
她不再挣扎,蹲下一件件捡衣服,再拍干净衣服上不存在的灰。
捡到夏馨怡脚底下那件,她无比平静:「夏**抬抬脚,您踩到衣服了。」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陈茵总是戳着她脑袋,恨铁不成钢:「面子面子!面子值几个钱!你才这么小就放不下这张脸,以后长大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姜满当时梗着脖子:「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脸都不要的人活着有什么劲!」
没想到现在不要脸也活得好好的,还会喘气,心也会跳,没什么大不了。
程锐盯着她鞋上两滴小小的水渍,突然抬眸,冷声道:「别捡了。」
夏馨怡和姜满同时愣了一下,姜满顺从地起身,夏馨怡不甘心:「衣服还没理完……」
程锐沉着脸:「销售是死的吗?家里也有保姆,你干什么非让她弄?」
瞥了一眼蝴蝶结:「你送她回家!」
不顾夏馨怡拧眉跺脚,转身拉着姜满离开。
程锐单手打着方向盘,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他目不斜视:「为什么捡衣服?」
他以为她那么犟的人会死不低头,给他撂脸子,没想到那么识时务,以至于他突然有点不忍心。
姜满愣了一下,莫名想笑。看好戏的人是他,如今问什么呢?是嫌戏不好看?
她平静回答:「想让你满意。」
程锐晃了一下神,姜满眼尾的泛红在白皙脸蛋上愈发明显,竟让他有点心疼。
姜满侧过身恳求:「我妈那面催手术费了,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
程锐一顿,掐灭燃着的烟,讽刺笑了下,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讨好,如果有那就是想诈骗。
他是债主,她是还债的,还是要界定好身份。
他手半搭在车窗,侧头痞笑:「治疗费好商量。想要好处,总得付出点吧!难不成我花钱让你白嫖我?」
这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可姜满已经麻木了,又不是第一次,一日卖身,终身**。
她面无表情,突然开始脱衣服:「全脱吗?」
在哪不是做,想明白了男女之间也就这点事,想要什么给什么,只要能救她妈,路边流浪汉她也能上。
程锐看她那副阅尽千帆的死鱼脸样,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急刹,车嗞啦地停在路边,姜满人猛地往前耸,额头直接撞上车窗,还没缓过来,就被程锐掐着脖子拽过去。
程锐眸中氤氲幽暗怒火,怒极反笑:「现在就能脱?看来我低估你了,那就在这吧,正好在屋里我还怕你觉得不**!」
姜满挑衅:「做我们这行的主随客便,客人是上帝,什么要求都得满足,只要您想,我什么都行!」
恨到极致,毒血漫到嘴边,姜满恨不得顺嘴度到程锐口中,让他跟着一起下地狱!
可比狠没人能比过程锐,姜满想挑衅,他就偏偏让她尝尝后果,教教她什么叫玩火自焚。
大手凶狠地扯落姜满身上的衣服,揉捏掐弄,留下寸寸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毫无怜惜地挺身进入时,姜满死死掐住他手臂,痛呼出声:「疼!」
程锐有一瞬间走神,没想到她真的是个雏。
恶劣一想,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知道膜是不是后补的,他怜惜她,谁可怜他爸!
他更凶狠地捣弄鞭挞,不得不说她滋味挺好。
姜满惊慌战栗地忍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疼痛、饱胀和快意,像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随时要被溺毙在风浪里。
她同样狠厉地咬、掐、挠,也要逼得程锐疼痛闷哼才肯罢休。
程锐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和姜满实在是从灵魂到肉体最契合的伙伴,爱恨都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