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说的稳操胜券呢】
系统委屈、不解:
【哎呀呀,魔法怎么失灵了。】
【没事宿主,我们还有两次机会。】
死亡虐不到他,那胜负欲呢。
我问:【系统,可以来个深情男人吗?我要移情别恋。】
系统尖叫:【是不是比他帅、比他有钱、专情生猛,最好是他身边的人?】
【有吗?我没见过。】
【我们可以创造个。】
……牛。
一眨眼,我回到那个雨天。
广告牌跌落的时候,我被拉入一个怀抱中。
我脸上的泪还没干,弄脏了人家衣服。
“谢谢啊。”
男人身材高大,一张惊为天人的样貌让我看愣了。
我俩在一个黑伞下。
我说:“我请你吃顿饭吧。”
他弯腰挨近,问:“你真不记得我了?上高中时,我们是邻居,后来你搬家了。”
爸妈出事后,我就把房子卖掉,从贵族学校转走。
走前,给暗恋的男生留了封情书。
等等!
我看着一脸笑意的男人:“许慈?”
那时他阴郁,浑身是刺,时常耷拉着头,我是他同桌,天天给他讲冷笑话。
他总不理我。
我自己一人开心地演单口相声。
转学后巨大的悲伤让我忘了这号人,我也配不上他这种少爷。
现在,他阳光多了,还爱笑。
拉着我找餐厅老板讨公道。
我跟在他后面,失魂落魄的,一杯奶茶放在我手中。
我咬着奶茶管,看那对狗男女。
两人还沉浸在眼神拉扯中。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径直走到齐颂跟前,把奶茶往他西装上淋。
奶茶冒着热气,女人尖叫,拿纸巾给他擦。
还往外推我。
当然,没推动,我摇晃着剩下的料底儿:“怎么,你也想来点。”
齐颂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已经取下婚戒,甩在他脸上:“我眼里揉不得沙子,离婚吧。”
说出这话,我眼睛一酸,转身欲走。
齐颂拉住我:“我们回家再聊。”
他的手很用力,攥得我手腕生疼。
我用牙咬,拿脚踹他。
他索性扛起我:“江柠,听话。”
“听你爹!”
周围有人看,齐颂面不改色地说:“和老婆闹别扭了。”
许慈拦住:“齐总,把她放下,否则我报警了。”
齐颂眯眼:“这不是刚回国的小许总,你和江柠什么关系?”
我趁机从他身上下来,脚没站稳,许慈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顺势躲在他身后。
齐颂点一支烟,向我伸出手:“阿柠,我们回家。”
我摇头:“我没家了。”
他没了耐心:
“江柠,玩够了,自己回来。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你在和我赌气,你离不开我。”
是谁给他的自信?
我冷笑:“那我们试一试。三个月不联系你,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我走了,拉着许慈。
酒吧,我灌了一杯酒。
“挺丢人吧。”
“你还爱他吗?”
我摇头:“从他出轨的那一刻,他就不值得我爱了。”
许慈撑着脑袋,修长的手指叩着桌子,蓦地一笑。
“你看我怎么样?”
我脸红,以为他在开玩笑。
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来花店当起送花小哥。
我的花店在齐氏公司附近。
白日里,想齐颂了就拿一束花去找他,插在他办公室。
有时一天去好几回。
恩爱地让人牙酸。
我已经好几天没去了。
齐颂开车从这驶过,车窗落下,我无视他,专心教许慈插花。
我们离得很近,玫瑰花的香味萦绕在之间,一走神,手扎进刺。
一滴嫣红的血汇聚成珠。
许慈给我包扎,动作轻巧娴熟,感觉不到痛,反而心尖痒痒的。
他的眼睛红了,我好笑:“不过破个皮,搞得伤春悲秋的。”
他摇头:“我……晕血,扶我一会儿。”
包扎好,他出了一脑门汗,往我跟前倒。
我抵在墙上,用力抱住他。
因为齐颂导致的抑郁心情一扫而光,我不合时宜地笑出来。
齐颂一张冷脸,把我俩扯开。
我当然不放。
“你不知廉耻。”
“我要保护我的员工。”
我作势咬他的手。
冯月从副驾驶跑出来,说:“阿颂,我有些头疼,好像对花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