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何雨柱最近很忙,忙的很快乐,天天加班加点挣钱,厨艺也在突飞猛进,除了家传谭家菜外,其他的手艺在天天练习。

毛子很好伺候,风格粗犷一点,味道调好,菜量大一点,肉多一点,每次只需要上两道蔬菜,宾主尽欢。

天气渐冷,休息日的时候给自己和雨水找裁缝铺做了两件棉袄棉裤,又在供销社买了两顶“空军帽”,

随着军管的强压结束,街道办人手不足,权力下放,票证时代的来临,人们开始注重生活的苟且,邻居间也开始有鸡毛蒜皮的摩擦。。。。。

贾家,“东旭,家里粮食又不够了,看看能不能再找谁家淘换点。”秦淮茹对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疲惫的搓一下脸,想了想道,

“我去找傻柱换换,家里的两斤细粮票找出来,看能不能多换一点棒子面,他们食堂的人在厂里吃饭不用票,看他家有没有剩余。

贾张氏在一旁低头吃着棒子面粥不说话,

她是农村户口,当时刚解放时分土地,她贪图农村土地不愿意改成城市户口,前些年老家兄弟每年给他送不少粮食和土特产。所以过的很润,身材都快跟剧中一样了。

现在计划经济,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她也不愿回农村劳动,现在风向农村准备集体化,土地归集体管理,全家只要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

这几个月来,以前存的粮食吃光,全靠拿细粮换粗粮,她儿子养她已经很不容易了,也不敢再添麻烦。

阎家,"老阎,家里的粮食快不够了,解成,解放又是能吃的时候,你看我们是不是想想办法?

"阎埠贵原本小业主出身,虽然家道中落,但还算过的去,

票证时代来临,什么都要票,日子精打细算着过,家里越吃越素,细粮已经很久看不到了,儿子越来越能吃,他4个孩子,越发感觉生活艰难。

"现在每人定量,以后家里吃饭,每人也定量,一定要分好,公平,一会儿我去老易家淘换点棒子面,先这样过着吧。”

何雨柱家过的和以前一样,家里就俩人,都要定量,他在食堂吃饭是不用花钱的,家里的细粮和肉票都紧着妹妹用,而且空间里还有粮食和家禽,只是吃饭时门关的更严了。

“傻柱!在家吗?”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是贾东旭,“贾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进来说。"

贾东旭进屋,何雨柱给他倒杯茶,双手捧着茶杯,开口道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你大妈和嫂子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棒梗随了你嫂子户口,以后也没定量,这不,家里粮食不够,想找你调剂调剂。”

“哦,行啊,贾哥想怎么调剂啊。”

“我这还有两斤细粮票,二两肉票,再加5000块钱,能不能换10斤棒子面!”

“嗯,行,贾哥开口了,换,我去给你拿。”

贾东旭把棒子面提回家,往缸里一倒,抖了几下,回去又把袋子还了。回到家中,说道,

“我跟傻柱换了10斤棒子面,这个月应该差不多了,我看在厂里能不能找工友再换点。”

秦淮茹把棒梗放炕上,给贾东旭打了洗脚水,

这时,贾张氏开口道;

“这个傻柱,他在食堂又不用票,就该把票拿到咱家,这么些年的邻居,也不知道主动帮帮我们,真是个傻子。”

“好了,妈,别说了,前年人家爹刚走时,咱也没帮人家,人家凭啥帮咱,我准备下个月买点东西,拜一大爷为师,好好学技术,争取再涨点工资。”

“拜易中海那个老绝户?不行,他家没孩子,估计以后就是绝户命,到老的时候赖上你怎么办。”

“妈,以后不能这么说了,先顾好眼前吧,咱家现在快过不下去了,再说了,就算去拜师人家都不一定收。”

“他凭什么不收,这个老绝户,我儿子这么优秀,他凭什么啊。

在贾东旭的注视下,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小,

贾东旭洗完脚,拿布一擦,躺在炕上就被子蒙头,秦淮茹端起洗脚水,出门倒掉,关好门,吹灭蜡烛,屋里一片黑暗。

“月底,许富贵父子各自推着自行车,后面放着辣椒,大蒜,蘑菇,还有一只老母鸡,从大门走过,

阎埠贵正浇着花,看到后眼睛一亮,就迎了上去

“老许,大茂,这是下乡回来了?”

许父还没说话,许大茂就忍不住得瑟,

“当然了,宣传部任务,下乡为人民服务,看到了吗,这些土特产就是老乡感谢我们给的。”

许父瞪了许大茂一眼,“他三大爷,别听大茂胡扯,这串蘑菇你拿着,尝尝鲜。”

“哎,这怎么好意思呢,大茂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阎埠贵嘴上说的漂亮,手上一点不含糊,双手接过,脸上笑眯眯的。

许家父子走后,阎埠贵不由自主的往大门望去,

底线这东西,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他彷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傍晚,贾东旭提着两瓶酒,半斤肉,在大院人的注视下,跪在易中海家门口,喊着师傅,

易中海赶紧出门,把贾东旭扶起,从此,贾东旭拜在易中海门下,成为师徒。

何雨柱在这几个月的努力下,由食堂主任申请,李怀德批准,工资张到35万,加班长补贴2万,加班各种津贴,工资突破到40万出头,

领导吃的高兴,大手一挥,各种副食票都层出不穷的奖励一遍,让何雨水天天高兴的眼都睁不开,每个月何雨柱还给了5万零花钱,让她的小金库日益丰满。

冬至,后厨,何雨柱刚到,就看到食堂主任等着,看到他后,对他说了一句“李主任有事找你。”

后勤处办公室,何雨柱敲了敲门,

“请进!”

“李主任,您找我?”

“何雨柱,柱子,可以这么称呼吧。”

“嗯,领导有事吩咐就行。”何雨柱不亢不卑的说道。

“好!这周日,我在家会朋友,想请你过去掌勺,不知道你有空没。”

“行,领导那天找人给我带一下路,出个菜单,我提前准备。”

"嗯,到时候你们食堂主任会带你去。”

何雨柱回到后厨,心想着这个李主任确实厉害,几个月内站稳脚跟,现在已经开始发展势力了,

当然,也为自己的第一次私活而期待。剧中傻柱在娄小娥走后,工资票据被寡妇代领,几年内靠私活攒了一台电视机还有剩余,自己应该不会比他差的。

中午过后,何雨柱一如既往的开始腌着泡菜,

川省泡菜全国闻名,容易保存,售价便宜,味道很好,配着窝窝头,在全厂一致好评。轧钢厂工人很多,每天消耗的更多,所以要提前循环腌制。

今天下班早,回去路上,看到雨水跟朋友在雪地疯跑着,放着小鞭,老远地看到自己,喊了一声,“哥!”

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到身上崩的泥点,又赶紧往胡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