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今时不同往日

老道那原本闭着的双眼此时睁开来看着苏自坚,含笑而道:“这是为何?”

“这密术,那可是有关于一个人一辈子的幸福呀,咱是个男人对这调调儿自然是非常向往得很,如能学得上手的话,这辈子岂不快活儿了。”

他只想把这密术学会,对于那修真养性之说根本不屑一顾。

老道呵呵一笑,道:“你小子倒蛮诚实的嘛。”

确是喜欢他的直言不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这话真乃说到他的心坎中去了,如何叫他不开心的了。

加之他久处孤居,难得有个人陪他说说话儿,心情分外的不同。

“道长你别顾着笑的呀,对于我的请求是否允应了?”

“你认为老道会允应你吗?”老道仍是含笑而道,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苏自坚搔了搔头皮,“这个……这个可就不得而知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可猜不出来。”

“那么你学来何用的呢?”

苏自坚沉思一下:“用处……”

一时到没想过其他,不禁给他问住,思索良久无语。

“怎么?”一双精明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眼中尽是别意用意。

“这用处咱到没想过,因为我只知这玩意乃修身之道,想必对身心健康大有好处,所以才要学上一学。”

老道闻语把头轻轻地点了一点:“这话讲得到蛮有几分道理。”

“我说老道爷呀,你心里的意思是怎样想的,真的要把那玩意带进棺材里吗?怎说也要觅个传人呀什么的吧?”

先不说自己想学,却一个劲儿的说不传则是要失传不可,用意十分的明显。

而所说的又是实情,你老道非得传我不可。

老道呵呵一笑,道:“就你所言,我老道是非得传你不可了。”

“你老道真舍得把它带走?”

不答反问,狠狠地将了老道一下。

老道哈哈大笑:“小子!你这嘴蛮厉害的嘛。”

“这么的说来老道爷是答应收我为徒了?”苏自坚欢喜笑道。

老道摇了摇头:“老道可以传你一点东西,至于这拜不拜师的那就不必了。”

苏自坚甚是不解:“这是为何?”

“我说你是要来学东西的还是盘根问底来的。”

老道横了他一眼,脸上有不悦之色。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

心想你老道传那玩意给我就可以了,免得拜师还得叩头,能免就最好了。

老道起身从一个老香炉底下拿出一个破旧的书本交给苏自坚。

他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几个褪色淡黑的字迹“修真杂谈”四字。

翻开一看,不仅有字还有图形显示。

翻到最后还有跌打破伤论。

也即一些跌打伤痛,伤风畏寒之症均能以草药煮汤服用,达到祛病健身之功效。

“这是……”苏自坚看着老道不知如何发问才是。

“这部修真杂谈就交给你了,其中一些秘修之道需要你亲身体验才能印证效果,我呢就不多谈了,你自个儿看看深究便了,至于后面的跌打破伤论老道可在这段时间里一边教你如何采药,用量,煮法等慢慢传你。”

“为何修真杂谈不能教我?”苏自坚不解。

老道呵呵笑道:“老道是个男人,如何陪你作那调调儿,这事儿你得跟个女的来静修体验吧。”

苏自坚这才明白是怎一回事,也是不好意思。

“老道!你一个修身养性,隔世独居的人怎会有这种东西?”

修真杂谈乃道家不传之秘,老道昔年偶遇奇人所得,现在便把它留给了你,也算是不让它失传于世吧。”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接着老道把一些骨伤骨折,包扎接骨。

贴药外用内服,伤风之症状,用药用量,一一的传授。

自此之后,苏自坚便在山上陪着老道上山采药。

采了回来之后替李大雄接骨。

现在有个现好的机会让他习练。

而且山上的草药甚多,要一一识来非得多费些时光。

其他村民在白天都回去了,而李大雄的腿骨还好不了这么快,这一住就是二个多月。

在此期间苏自坚差不多已是把跌打伤内论给读遍。

也经过演习,让他增加了不少常识。

这天,一觉醒来,俩人找不到老道的人影。

也不知他上哪去了,一连三天都没见他回来。

跑到山里找遍了也找不到人影。

怀疑他被困在哪个山沟里了出不来。

俩人都是大急,可又实在找不到人。

李大雄的腿骨也好得差不多了,数天之后俩人结伴而归。

村里人人欢喜,有人宰杀了一头猪来庆祝。

这酒自是免不了要大喝一顿了。

粮所的事儿由老张头说了算,有人来运粮装卸他另派人手来装运。

只说苏自坚另有要事,上面派下来的人也不多问。

苏自坚急于要印证修真之术的妙法,向老张头请了个假。

说是下来的时间久了有些想家。

要回去一趟,老张头信以为真批准了。

刚好有班车路过,上了车回到小镇上。

眼看天色渐黑,来到王荑荑的客店里。

客店没啥生意一个客人也没有,她早早就关了店门。

洗了澡待在房里开着收音机在听音乐发呆打发时光。

苏自坚悄悄地开门走了进去,却听得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觉问道:“怎了?”

王荑荑吃了一惊,哪想到会有人闯进她的卧室里。

转身一看,不禁轻轻地惊呼了一声,起身扑进他的怀中。

一边捶着他的胸口,一边骂道:“你个死鬼跑哪去了,去了这么久了也不回来看我一下。”边说边吻着他,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苏自坚也顺势搂住了她。

王荑荑尝过苏自坚给她带来的甜头。

急忙去拉扯他的衣服,就连身子,也向他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