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跟娘亲多说几句,就被爹爹亲自将我抓了回去。
爹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火气。
他喝了好多酒,拽着我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
最后累了,他才苦笑一声。
「你们都一样,都想要背叛我。」
「我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
娘亲已经没了六个孩子了。
大夫说,若是再打掉,娘亲可能会死。
爹爹终于是心软了。
他答应我,只要娘亲肯认错,肯低头,他便接她出来与我团圆。
为了见娘亲,我特意去买了件新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也给娘亲买了几件。
第二天,爹爹独自一人走出了家门。
挺拔修长的身影,像是失了魂一般,他手里端着一个盆子,里面血糊糊的,似乎是刚刚哭过。
我说:“这是你第七个弟弟或妹妹。”
娘亲再也不会回来。
我坐在台阶上哭了一夜,不断敲着爹爹的房门,但爹爹并没有回应。
第二天早上,爹爹走出门,眼睛红肿,仿佛也哭了一夜。
我不知道娘亲现在怎么样,他们不再愿意跟我谈论娘亲的事情。
我害怕娘亲会生病或者死去。
我试图一次又一次地去找娘亲,但每次都被发现,只有一无所获。
直到一个月后,我再次有了机会。
这一次,我在牢房里看到了娘亲,她被爹爹压在身下,衣服整齐,似乎很爱干净,大概是嫌弃地牢太脏了。
我躲在牢房后面,不敢出来,只能远远地看着。
不过,牢房里点了灯,我能看得见。
爹爹像骑大马一样,压在娘亲身上。
爹爹衣服整齐,似乎很爱干净,大概是嫌弃地牢脏了。
爹爹说了很多话,但娘亲都没有回应,没有一点声音。
我看不到娘亲的表情,但可以感受到她的不开心。
爹爹说——
“外面的花开了,很漂亮,但你看不到。”
“还记得我当年亲手给你雕的海棠发簪吗?我昨天从柜子里翻出来了。阿云以为是我新买的,她在管我要。”
“音然,几年了,你在身下还是一声不吭。可当年你在姜寻怀里可不是这样。”
姜寻好像是当今皇帝的名字。
王府里,谁都不许在爹爹面前提和皇帝有关的事情。
爹爹自己却先动手,将娘亲推倒在地。他掐住了娘亲的脖子,声音低沉而愤怒。"音然,这么多年了,我再也无法忍受你背叛我的事情。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否真的爱过我?"
娘亲的脸上留下了一抹泪水,她没有回答。她的眼睛紧闭,眼角花落,仿佛在竭尽所能地忍受着痛苦。我知道,她的回答已经无法继续维持她那优雅的微笑。
爹爹的双手更加紧握,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担心娘亲会因为这样下去而死去。我大声喊道:"娘亲,您为什么不回答?您是否真的爱过我们的父亲?"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转过头来看到我。他们的惊讶之色溢于言表。爹爹愤怒地将娘亲的裤子砸在她的身上,遮住了我的眼睛。他被押解着走向了外面。
"阿云真是长大了。既然如此,等过半年她及笄,便将她送进宫。姜寻应该会给她封妃吧。"
我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悲凉。我知道,娘亲将要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我无法不感到难过。
"萧遇,你这个混蛋!阿云是你亲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娘亲的哭喊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头一看,发现娘亲已经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我大声喊道:"娘亲,您怎么了?是否需要帮助?"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爹爹已经朝着娘亲的方向跑去,我也跟了上去。我回头一看,只看到娘亲的裤子上满是血迹,她的脸上满是痛苦。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持这样下去,她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