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指指点点

“是啊!我见过这个女孩,长得还挺漂亮,就是到处勾男人。”

“难怪顾知煜不要她,真是不知捡点。”

“活该被抛弃。”

……

来看病的几个女人对着时念指指点点。

顾晏州怀里女人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能听见那些人说的话,她挣扎着,想着要去反驳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可是却有心无力,身体不听使唤。

时念的身体一开始无力,现在却越来越热,好像发了很高的高烧似的,脸红红的,身体烫烫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生病了。

“不是他,不是……”

睫毛轻轻地覆盖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

顾晏州眉心皱得紧紧的,这女人在说什么?

时念拼命睁开眼睛,勉强眯成一条线,余光看着一个俊美无双男人就在自己眼前。

“是我,是我把…顾知煜甩了的,对,是我甩的。”

“是,是,是你。”

时念听着这话,感觉很敷衍,一脸不服气。

伸出一只小手在顾晏州胸膛乱模,樱唇又蹭在他脸颊处,顾晏痒痒麻麻。

顾晏州抱着怀抱里的女人,没有挂号,直接快步来到好友谢舟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谢舟坐在皮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不正经样子,正在给一个女病人看诊,两人又说又笑。

女病人是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看起来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顾晏州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快速落到谢舟身上,这感觉让谢舟很不自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哪里泡妞。

“谢舟,快过来,给她看看。”

谢舟还想跟眼前的美女聊几句,只见顾晏州的一个冷漠的眼神杀了过来,用着命令的着的口闻。

使得谢舟不得不放弃,“你先回去吧,关于你老公不硬的这个问题,我有空再给你说。”

艳丽的女人只能无奈的离开。

谢舟眼底露出一丝诧异,顾晏州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他穿着白大褂大摇大摆走过来,看着沙发上的时念一脸通红,嘴唇干裂,整个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嘴里还说着“是我甩的顾知煜,我甩的……”。

“她是发高烧了?说胡话?”问着,谢舟伸出一只手向时念的额头探去。

顾晏州快准狠打开他即将伸过来的手,冷冷说道:“不许碰。”

谢舟瞬间不高兴了,“我说,你让我过来给她看看,又不让我看,到底要不要看啊!”

谢舟心里委屈得很。

顾晏州看着眼前的人儿,一双小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解释道:“她被人下了药。”

“原来是这样啊!先把她抱进我的休息室。”

顾晏州把她打横抱起,来了另一间房间,除了一张大床,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赶紧救她。”顾晏州放下她,轻轻掰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说道。

谢舟一副吊儿郎当样子斜靠在门框上,露出一抹笑容,心里已经知道时念被下了什么药。

“我说顾大少,人家都抱着你的脖子了,你不要那么心狠,你要不给他解算了?我把我的休息室借你用用,不用感谢我。”

闻言,顾晏州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比那阴天都还要黑。

瞬间,这房间莫名其妙产生了一股恐怖如斯的气氛。

谢舟二话不说,转身去拿来了一颗药递过去。

“让她吃下去,很快就好了。”

“嗯。”顾晏闷声应道,挥了挥手。

“干嘛?”谢舟一脸疑惑。

“还不走?”

顾晏州一张黑得恐怖的脸,说变就变,他简直就是顾晏州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

有用就喊他,没有用了就这般不近人情。

“那你好好照顾她。”

谢舟说完,溜之大吉。

顾晏州这才扶起时念,把那一颗解药放在自己的嘴里,然后喝了一口凉白开,渡进时念樱唇里。

时念感觉嘴里有一股凉凉的的感觉,时念很喜欢。

两只手又不老实起来,又无意识抱住顾晏州的脖子。

顾晏州的脖子凉凉的,让她感觉很好,很喜欢这种凉凉的感觉。

顾晏州把时念放躺下,可这个女人就是不放手,紧紧钩着他的脖子。

就像一只八爪鱼,怎么掰也掰不开。

顾晏州只是不想弄疼她。

时念眯起眼睛,长睫毛颤动着,眼里全是欢喜。

“这样俊美无双的面容,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一只白皙的小手轻捏着顾晏州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帅!”

轻捏了几下还觉得不够,又抚摸着顾晏州的脸颊,随着就是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

女人!你在惹火?

顾晏州一双黑而深邃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这样挑逗着他。

“我好喜欢你这张脸,来,让本小姐亲一下好不好,亲亲。”

顾晏州的眼底冒出一丝震惊,还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女人这样挑逗他。

时念蜻蜓点水在顾晏州的薄唇点过,顾晏州能感觉到她那软软糯糯的唇瓣。

可就只有那么一下,真让他耐人寻味。

这女人这样对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生气,如果换着是别人,早家大发雷霆了。

他知道时念刚刚吃下解药,药效没有那么快,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

见她慢慢睡过去,顾晏州轻轻拿下她的两只小手,放进被褥,拔腿离开了房间。

清晨,阳光明媚。

时念缓缓睁开双眼,就听见房间门被人推动的声音。

时念爬起来坐靠床头,紧抓被褥。

“你……我怎么在这里?”

时念看见顾晏州一脸疑惑。

“昨天,你被别人下了药,已经吃了解药,我把你送到这里休息,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私人诊所。”

顾晏州解释道。

时念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还是昨天穿的衣服。

不过,时念回忆起昨天晚上,耳根子瞬间通红起来,随着脸也开始逐渐红了起来。

她记得,她昨天亲了他。

羞死了,羞死了,时念你在干什么?

顾晏眼底捕捉到这女人害羞的模样,原来她还会害羞。

顾晏从西装裤兜里那出一条项链,递给她,“时念,那天,你的项链掉落在房间,今天物归原主。”

“谢谢。”

“谢谢?只是用嘴巴说说吗?”顾晏州情不自禁想逗一逗眼前的人儿。

“你想怎么样?”时念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顾晏州调侃道:“不如,以身相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