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见过这个女孩,长得还挺漂亮,就是到处勾男人。”
“难怪顾知煜不要她,真是不知捡点。”
“活该被抛弃。”
……
来看病的几个女人对着时念指指点点。
顾晏州怀里女人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能听见那些人说的话,她挣扎着,想着要去反驳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可是却有心无力,身体不听使唤。
时念的身体一开始无力,现在却越来越热,好像发了很高的高烧似的,脸红红的,身体烫烫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生病了。
“不是他,不是……”
睫毛轻轻地覆盖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
顾晏州眉心皱得紧紧的,这女人在说什么?
时念拼命睁开眼睛,勉强眯成一条线,余光看着一个俊美无双男人就在自己眼前。
“是我,是我把…顾知煜甩了的,对,是我甩的。”
“是,是,是你。”
时念听着这话,感觉很敷衍,一脸不服气。
伸出一只小手在顾晏州胸膛乱模,樱唇又蹭在他脸颊处,顾晏痒痒麻麻。
顾晏州抱着怀抱里的女人,没有挂号,直接快步来到好友谢舟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只见谢舟坐在皮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不正经样子,正在给一个女病人看诊,两人又说又笑。
女病人是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看起来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
顾晏州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快速落到谢舟身上,这感觉让谢舟很不自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哪里泡妞。
“谢舟,快过来,给她看看。”
谢舟还想跟眼前的美女聊几句,只见顾晏州的一个冷漠的眼神杀了过来,用着命令的着的口闻。
使得谢舟不得不放弃,“你先回去吧,关于你老公不硬的这个问题,我有空再给你说。”
艳丽的女人只能无奈的离开。
谢舟眼底露出一丝诧异,顾晏州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他穿着白大褂大摇大摆走过来,看着沙发上的时念一脸通红,嘴唇干裂,整个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嘴里还说着“是我甩的顾知煜,我甩的……”。
“她是发高烧了?说胡话?”问着,谢舟伸出一只手向时念的额头探去。
顾晏州快准狠打开他即将伸过来的手,冷冷说道:“不许碰。”
谢舟瞬间不高兴了,“我说,你让我过来给她看看,又不让我看,到底要不要看啊!”
谢舟心里委屈得很。
顾晏州看着眼前的人儿,一双小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解释道:“她被人下了药。”
“原来是这样啊!先把她抱进我的休息室。”
顾晏州把她打横抱起,来了另一间房间,除了一张大床,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赶紧救她。”顾晏州放下她,轻轻掰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说道。
谢舟一副吊儿郎当样子斜靠在门框上,露出一抹笑容,心里已经知道时念被下了什么药。
“我说顾大少,人家都抱着你的脖子了,你不要那么心狠,你要不给他解算了?我把我的休息室借你用用,不用感谢我。”
闻言,顾晏州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比那阴天都还要黑。
瞬间,这房间莫名其妙产生了一股恐怖如斯的气氛。
谢舟二话不说,转身去拿来了一颗药递过去。
“让她吃下去,很快就好了。”
“嗯。”顾晏闷声应道,挥了挥手。
“干嘛?”谢舟一脸疑惑。
“还不走?”
顾晏州一张黑得恐怖的脸,说变就变,他简直就是顾晏州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
有用就喊他,没有用了就这般不近人情。
“那你好好照顾她。”
谢舟说完,溜之大吉。
顾晏州这才扶起时念,把那一颗解药放在自己的嘴里,然后喝了一口凉白开,渡进时念樱唇里。
时念感觉嘴里有一股凉凉的的感觉,时念很喜欢。
两只手又不老实起来,又无意识抱住顾晏州的脖子。
顾晏州的脖子凉凉的,让她感觉很好,很喜欢这种凉凉的感觉。
顾晏州把时念放躺下,可这个女人就是不放手,紧紧钩着他的脖子。
就像一只八爪鱼,怎么掰也掰不开。
顾晏州只是不想弄疼她。
时念眯起眼睛,长睫毛颤动着,眼里全是欢喜。
“这样俊美无双的面容,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一只白皙的小手轻捏着顾晏州的下巴,仔细打量着。
“帅!”
轻捏了几下还觉得不够,又抚摸着顾晏州的脸颊,随着就是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
女人!你在惹火?
顾晏州一双黑而深邃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这样挑逗着他。
“我好喜欢你这张脸,来,让本小姐亲一下好不好,亲亲。”
顾晏州的眼底冒出一丝震惊,还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女人这样挑逗他。
时念蜻蜓点水在顾晏州的薄唇点过,顾晏州能感觉到她那软软糯糯的唇瓣。
可就只有那么一下,真让他耐人寻味。
这女人这样对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生气,如果换着是别人,早家大发雷霆了。
他知道时念刚刚吃下解药,药效没有那么快,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
见她慢慢睡过去,顾晏州轻轻拿下她的两只小手,放进被褥,拔腿离开了房间。
清晨,阳光明媚。
时念缓缓睁开双眼,就听见房间门被人推动的声音。
时念爬起来坐靠床头,紧抓被褥。
“你……我怎么在这里?”
时念看见顾晏州一脸疑惑。
“昨天,你被别人下了药,已经吃了解药,我把你送到这里休息,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私人诊所。”
顾晏州解释道。
时念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还是昨天穿的衣服。
不过,时念回忆起昨天晚上,耳根子瞬间通红起来,随着脸也开始逐渐红了起来。
她记得,她昨天亲了他。
羞死了,羞死了,时念你在干什么?
顾晏眼底捕捉到这女人害羞的模样,原来她还会害羞。
顾晏从西装裤兜里那出一条项链,递给她,“时念,那天,你的项链掉落在房间,今天物归原主。”
“谢谢。”
“谢谢?只是用嘴巴说说吗?”顾晏州情不自禁想逗一逗眼前的人儿。
“你想怎么样?”时念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顾晏州调侃道:“不如,以身相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