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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湛离是付家的长子,自出生起就他被赋予要继承家业的重任,毕业后他进入付家产业,扛起付家的半壁江山。他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在名利场上不断追逐,是个权衡利弊的商人,可如今他却为了“红人馆”里的服务生,挡住了陆言澈的路。

陆言澈身形微微一顿,精薄的镜片折射出一道渗人的寒意:“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陆先生。”付湛离语速很慢,却是用咄咄逼人的语气,“即使是红人馆的公关,也有选择的权利。他并不想跟你走,请你将他放开,”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跟我走?”陆言澈瞳孔漆黑得像是潭深渊,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烦躁跟不耐。

付湛离笑了笑,他弯下腰问夏燃:“你想跟陆先生走吗?”

夏燃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但他能感觉得到,付湛离是与陆言澈势均力敌的男人,是有足够的话语权将他带走的男人。他迟滞一瞬,在付湛离温柔的注视中,点了点头。

付湛离唇边的笑意骤然加剧:“陆先生看到了吗?他不愿意跟你走,你把他交给我,我就当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陆言澈眼底燃烧着足以燎原的火,很快又被他强行压下,他直视着付湛离的眼神:“我听说付家最近在准备政府在北市科技馆的招标方案,我们陆氏科技对招标也很感兴趣,要是付先生别再阻拦我,我可以考虑放弃科技馆的招标。”

“付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懂得孰轻孰重。”

北市科技馆的项目是与政府合作,好处颇多,是个一举多得的项目,不用担心项目完成以后拿不到工程尾款的问题,也不用承担任何风险,还能与政府打通关系,日后对公司只有利没有弊。

换做任何人,都对选择北市的项目,而不是选择“红人馆”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服务生。

付湛离似是在沉思,他脸上的笑意尽数收敛,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希望陆先生能说到做到,不参与科技馆招标。”

听到付湛离的话,夏燃身体的血液像是一寸一寸凝固起来了。

他原以为付湛离会与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

“那我提前预祝付氏拿到科技馆招标。”陆言澈的五官隐匿在黑暗中,分辨不出喜怒。

付湛离与陆言澈假意寒暄几句,两人各自离开。

付湛离临走前,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被搂抱在怀里的夏燃。

陆言澈抱着夏燃,来到“红人馆”贵宾专用电梯。

这次陆言澈是来到“红人馆”的顶层,这整层楼都被陆言澈给包下来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随意出入这里,这样一来,夏燃就不会再跟刚才一样跑出去了。

夏燃被掼进质地柔软的大床上,他被情绪折磨得几近崩溃,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熔浆浇灌过,烫得要命,他蜷缩着身体,双腿夹紧,试图以此来缓解身体的难耐。

陆言澈站在大床旁,修长白皙的手指扯下领带,粗暴地将领带丢在一旁,将衬衫从身上褪下来。由于他常年都泡在健身房,他的身材比同龄人结实健硕,小臂肌肉线条锋锐而紧绷着,腰腹精窄,腹部的肌肉块垒分明。他又伸手去解身下的皮带,**边缘被撑起一个小帐篷,尺寸比夏燃的不知道要大了几倍。

夏燃面色苍白一瞬,在陆言澈向他靠拢而来时,不自觉地做出退缩的动作。

以前他也同陆言澈做过,但那时候是因为满腔热爱。

可现在时过境迁,他不喜欢陆言澈,更不想跟陆言澈**,他只想躲得远远的。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滑过一瞬,他忍着身体的不适,跑到房门前,用手去转动门把手,被上锁的门把手纹丝不动。

门被陆言澈锁起来了。

他逃不掉了。

夏燃呆楞地站在门边,脸色白得如同薄纸,他的呼吸都变得紧促起来。

没等夏燃做出反应,陆言澈已经迈着步子朝他走来,将他推在门板上,形成一个壁咚的姿势。

“你不会还想跑去找付湛离吧?我只是让给他一个项目,他就把你让给我了,在他眼里,你根本比不上他想要的一个项目。”陆言澈声线低沉磁性,紧锁的眉峰舒缓了不少,不自觉地压了压唇角。

夏燃垂着黑睫,扯唇一笑:“但在我眼中,付先生是比你好过千倍万倍的男人。”

陆言澈不置一词地蹙紧眉头。

“付先生与我只是萍水相逢,也愿意伸手搭救我。可三年前,我在雨中跪了一晚,无论我怎么解释,你都判定我就是害苏羡坠楼的凶手,还亲手将我送入监狱。”

“跟付先生比起来,你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个不讲道理的畜生!”

陆言澈指骨分明的手指攫住夏燃的腕骨,眼底透着浓烈的寒意:“你是想要激怒我,让我放了你?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今晚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夏燃顿时觉得如坠冰窟,手指颤抖得厉害。

“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陆言澈眼底如有实质的压迫感朝着夏燃袭来,他将夏燃扛在肩臂上,重重地摔进床上。

“红人馆”所有包厢都配置着特殊道具,陆言澈轻车熟路地拉开床头柜旁的锁链,将其中一端拷在夏燃的清瘦的腕骨上,另外一端则是锁在漆黑床柱上。

夏燃没想到陆言澈竟然会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将他拷在床上,他澄澈的瞳孔里滑过一丝不可置信,嗓音里掺杂着难以名状的畏惧。

他发出了嘶声力竭的悲鸣声,滚烫的泪水险些要从他的眼眶中挤出来:“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言澈抬起手,力道十足地捏紧他的下颔,捏得夏燃的下颔发出了骨骼挤压声:“你把苏羡害成那样,我想怎么对你,你都必须要好好受着。”

“陆言澈!**就是个**!”

陆言澈俯身,低头吻下来,他的舌头挤进了他的唇缝中,将他难听的谩骂声都阻隔在唇中。他还没学会换气,陷入了缺氧的状态,透明的津液从他的唇边狼狈的漫溢出来,滑到他的脖颈,隐没入他的衣领内。

一吻结束,陆言澈迅速剥下他的裤子。

……

这场情事发生得异常激烈。

夏燃将床单险些咬烂,喉咙都要叫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