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傻妃醒来搬空渣爹库房(1957字)

“新王妃真水灵,嫁给那个快死的王爷真是可惜了。”

“反正王爷不能动,不如我先替他验验货哈哈哈!”

“是!而且凌家也不稀罕她,咱们验了货,指不定凌家那两位小姐还会打赏!”

几个男人围着一个昏睡的穿着喜服的女人,凤冠霞帔被粗鲁的取下,肩头一抹白皙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

在她的身侧,还躺着一个同样昏睡的男人,正是新郎官!

两人一并躺着,如待宰的羔羊。

就在这时,女人的眼皮动了动,继而迅速睁开眼睛。

看见那双有几分迷茫的漂亮眼睛,几个男人先是一愣,随后笑得更猥琐了。

“王妃你醒啦,我们是来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哦。”

“王爷不能给你的,我们给你~”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扯她肩头的衣服,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凌曦曦眉头狠狠一拧,纤细的手迅速掐住最靠前的一个人的脖子,拧断!

紧接着在他们愣神的时候又拧断了两个脖子。

“魔、魔鬼啊……凌曦曦疯了!疯了!”

最后一人惊恐的要跑,却被她踹到小腿,砰的摔在地上。

没有一丝犹豫,凌曦曦上前,干净利落的送他上路。

敢对她动手动脚,真是活腻了!

这时,凌曦曦脑海一阵刺痛,无数的记忆涌了进来。

她竟是穿越了!

前世作为末世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魂穿成了丞相府受尽欺辱的嫡女!

身为嫡女身份高贵,却被亲爹姨娘还有两个妹妹联手欺负,在家吃不饱穿不暖连仆人都不如,最后更是强行把她嫁给一个活死人!

就连这个王府里的下人都敢对她这个新王妃不敬!

凌曦曦的目光不禁落在床上那个新婚丈夫的身上。

牧九歌,睿亲王,本是威震天下的战神,为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却因功劳和民望太高被当今圣上忌惮,变成了如今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坐在床边,给牧九歌把脉。

凌曦曦确定了牧九歌的病情。身中三种剧毒,双手双脚被人硬生生打断后随意接好,还有营养不良等问题。

再掀开被子一看,顿时一股恶臭味迎面扑来,不知多久没下人给他清理了。

凌曦曦淡然的仔细检查了一番他的双手双腿,肌肉已是萎缩了不少,用这里的医疗,便是解毒了也无法正常行走,恐怕这才是当今皇帝的目的。

要这位曾经的战神,折断傲骨,在余下的人生里活在痛苦中。

在完全了解了牧九歌的病情后,她已然有了全面的治疗方案。

本来,她是不想管这档子事的,然而她不会允许渣爹等人利用牧九歌来算计她,且若是牧九歌死了,她是要给他陪葬的。

虽说她是魂穿,拥有的风系,木系,精神系和土系异能都跟了过来,还会医术,制作各种武器等等,但也没能力跟整个国家作对。

想获得自由身,就要跟牧九歌和离,所以得救醒这人。

不过,原身一家如此算计利用她,她得讨回利息才行啊。

凌曦曦眨了眨眼眸,用风系异能悄然无息的来到了凌家,直奔凌家库房而去。

到了库房,入眼看到的是一样样精美好看又奢华的珍宝,一个个的大箱子和数不尽好东西,让凌曦曦的眉眼间染上了一层杀意。

这些全是原身母亲带来的嫁妆!

不止如此,府里平时开销,渣爹的前程,渣爹进贡给狗皇帝的珍宝,姨娘母女所拥有的各种好东西,全是原身母亲嫁妆的一部分!

“一个铜板也不会给你们这些渣渣留!”

她一抬手,一样样的东西“嗖嗖嗖”的飞向她精神力开辟的空间里,那场景宛如凭空消失术。

收好库房所有的东西,她便前往凌威等人的私库,宝器无数,还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刚好拿来给牧九歌治病,全收!

搬空凌家库房后,凌曦曦又悄无声息的回到王府,准备救治牧九歌时,一道趾高气昂的年轻女子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

“我们的睿亲王妃在哪儿?快让我这个妹妹看看,我可是很高兴她能嫁给睿亲王的。”

凌曦曦从原身的记忆里翻出这位庶女的资料来,凌梦梦,凌家三小姐,二小姐凌柔柔的跟班,所有打骂欺辱的事,都是凌梦梦做的,她最听凌柔柔的话。

凌曦曦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忍不住哟呵了一声。

睿亲王府的管家,十来个下人,如簇拥主子般簇拥着凌梦梦。

“哟,这不是咱们的睿亲王妃吗?”凌梦梦趾高气昂的睨着她:“睿亲王妃的新婚之夜,过得如何啊?”

凌曦曦还未开口,管家等一众下人便在那嘲笑她了。

“什么睿亲王妃,不过是个冲喜的玩意儿罢了。咱们开心,她的日子就好过一些。咱们不开心,她的日子就不好过。”

“连睿亲王咱们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睿亲王妃。只要凌三小姐一句话,奴才等人定会好好教训教训她的。”

“凌曦曦,你便是嫡女,便是睿亲王妃又如何,还不是得像一条狗般听我的话。”凌梦梦被捧得别提多得意和嚣张了,“现在,给我跪下,舔干净我的鞋底。”

“舔不干净我的鞋底,我打死你!”

一听这话,管家立刻带着下人冲了过来,要强行压着凌曦曦跪在地上舔凌梦梦的鞋底。

凌曦曦冷淡的眉眼多了几分锋锐,她抬脚就把冲在最前面的管家踢飞出去。

正好砸在凌梦梦的身上,两人摔了个狗啃泥。

“凌曦曦你这**……啊!”她被凌曦曦单手掐着脖子,强行提了起来,下意识的挣扎着,“**,你放开我,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凌曦曦掐着她脖子的手稍稍用力,语调却说不出的轻缓,“你说,是我先拧断你的脖子,还是你先让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