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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自甘**,下药勾引我父亲,生了女儿又故意告诉我娘,把我娘气的投了湖。

苏伊清也是个**生的**,跑来勾引我的夫婿,还生下了私生子。

也许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萧彦都快忘了他最亲近的小厮,还是多年前我派去,护卫他安全的。

他脚踏两只船,还妄想瞒住我,我不知该感到可笑还是可悲。

我生辰当天,萧彦花了大价钱替**办生日宴,大赦天下。

他千叮咛万嘱咐:“蕊儿,我今天真的有要事,十分危险,你可千万别跟着我。”

我在心里冷笑,是啊,可真“危险”,真被我发现那不就危险了吗。

我不是傻子,既然有猫腻,就一定会去看看。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二人的事,可当我亲眼看到萧彦笑着把苏伊清拥进怀里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像是被几万只钢针扎穿,又被架着去火上炙烤,痛的我眼前发黑。

我看到他给萧平买了糖葫芦,又擦去那野种嘴边的糖渣。

我看到他拿起小兔子面具扣在了苏伊清的脸上,自己也戴上了狐狸面具。

我看到他在一堆首饰前挑挑拣拣,选了一件最合心意的发簪,别到了她的头上。

一桩桩、一件件,就像他曾对我和儿子做的那样。

甚至萧彦还从未送过我簪子。

他说簪子是定情信物,送的太早了显得他轻浮,承诺我大婚时一定送我个贵重的。

可现在我们的孩子都三岁了,连个簪子的影儿我也没见着。

只看到结账时摊主送的耳坠,被萧彦随意地塞进腰带。

萧彦回来的时候,兴冲冲的把一副耳环举到我面前:“蕊儿,看我给你买的耳坠,我一看到它就觉得称你。”

木刻的耳坠尽显粗糙,看得出**它的人没费多大心思。

“萧郎,你能送我支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