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门上了钥。
侯爷一巴掌把桌子拍裂:「岂有此理!居然看走眼了。但柚柚,婚事如何能作罢?你堂堂侯府嫡女,我就不信许家敢为难你。」
许鸿宸与原主的婚事并不是单纯地榜下捉婿,原主一年前去江南外祖家,回来时遇到失忆的许鸿宸。
看他身上有伤,起了怜惜之情。
许他跟在护卫队后面,保他平安。
一路无逾越之举,却助他良多。
正因如此,许鸿宸得知自己要娶的人是路上偶遇的原主,也心生期待,一口答应。
若女主来得再晚一些,两人入了洞房,互生情愫,原主的日子未必过得那么苦,也未必早早离世。
侯夫人也道:「对啊,那女子可以做妾的……」
「爹,娘,快别说这些话了。柚柚知道你们心疼女儿,但婚事未成,我才是侯府嫡女,婚事已成,我便是许家妇。
「我在后宅如何,你们又岂能插手?许家若真有一媳,难免拿其与女儿比较。不管比赢比输,都是对女儿的侮辱。」
「他们敢?」
怎么不敢?
在原剧情中,上到许母,下到陈思思生的三岁孩童,都处处拿原主与陈思思做比较,嫌她不够恭顺,不会洗衣做饭。
当真好笑,堂堂侯府嫡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可不是拿来洗衣做饭的。
我幽幽叹气:「爹,许公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他若觉得对不起前头的娘子,让我守活寡又如何?」
原主至死都是处子之身。
侯夫人吓出一身冷汗:「这……我苦命的女儿啊!那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一切的始作俑者,为了避嫌,在两家客栈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