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怨气太大,还是我师父积德多。
我真如愿重生了。
只是我从床上醒来时,喉咙干涩得仿佛被撕裂了,腹部也疼得像是被挖空了一般。都疼得厉害,仿佛是在提醒我上辈子的经历。
师兄坐在床前,见我醒了,白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杯水。
「为了下山化解你那竹马的命劫,你跟师父跪了三天,又绝食了三天,有必要吗?」
我喝着水,终于想了起来。
在为裴珏和许知意算出阴胎命劫后,我不顾师门劝阻,执意下了山。
我一分钱没收,日夜守在裴家。
结果还被裴珏他们狠狠背刺了。
真是丢尽了地师传人的脸。
如此看来,师兄和师父骂得的确对。
师兄不知道我的想法,他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我。
「你说说你图他啥呢?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
师兄是个慈悲人,我没告诉他我的回答。
我图……他们的命啊。
这是他们欠我的。
在师兄复杂的目光中,我打包好与阴胎相关的古书。
像上辈子那样,又一次坐上了下山去裴家的车。
车开了一会,师兄惊恐地发来信息:【你是不是拿错了,怎么拿了催生阴胎的书???】
我坐在车内,看着渐渐靠近的裴家别墅。
勾唇打下了字:
【没拿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