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黎秘书一般都会在开会的前一天晚上收集大家的方案，她看过之后会给大家指出具体的修改意见，大家对照黎秘书提出的建议修改过后才呈上来给您看。所以您才会觉得之前大家的方案没有什么太大的疏漏。”
“只是……现在黎秘书走了，秘书办没有人能再胜任这份工作，所以方案中的漏洞便会多一些。”
傅聿成愣了愣，他竟然不知道，秦漾还在不知不觉中为他做了这么多？
是了，秦漾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早就摸清了他所有的喜好，经手过她的方案，肯定是不会在他这挑出什么大毛病的。
想到这里，傅聿成不由得蹙了蹙眉。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你们做出这样的东西的理由。”
“难道公司没了黎秘书就不会转了？既然她手把手教了这么久，你们还好意思把方案做成这样?”
“她才来傅氏三年不到的时间，你们呢？资历比她老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就做的没她好？”
“还有你们秘书办，有一大半的人都是黎秘书亲手带出来的，怎么没从她身上学到一星半点儿？”
看见会议室末端的白菲菲，傅聿成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狠狠蹙了蹙眉。
“白菲菲，我之前让你和黎秘书交接工作的时候，是不是让你好好跟着她学？”
“据我所知，她并未藏私，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你了，现在你学到了几分？配不配得上首席秘书的职位？”
白菲菲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会议室中所有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她身上。
看见那么多道目光落在她脸上，白菲菲的脸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菲菲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脸跑了出去，匆匆忙忙拿了自己的贵重物品，便哭着离开了傅氏大楼顶层。
只是……白菲菲才刚出会议室几步，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一个，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秦漾的确没有藏私，事无巨细的事情她都全盘告诉了白菲菲，就连关于最私密的床笫之事，秦漾都将傅聿成的习惯告诉了她。
但白菲菲本就不是打着正经工作的念头，又怎么可能认真的去学习秦漾教给她的在工作上的注意事项？
至于……白菲菲仔细记下的那些东西，傅聿成根本就没给她践行的机会。
自从秦漾走后，白菲菲便不再享有能自由进出总裁办公室的权利，反而傅聿成一看见她就烦得很。
虽然还没有撤掉她首席秘书的职位，但白菲菲已然和被架空没有区别了。
白菲菲还没来得及替自己辩解几句，傅聿成便用食指点了点会议桌，宣布道：“白菲菲，既然你胜任不了首席秘书的职位，那从明天开始，你就别来傅氏上班了。据我所知，你好像本来也不是通过什么正经实力来到秘书办的吧？”
傅聿成的话已然说的很明了了，白菲菲哪里还敢再说些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幡然醒悟，原来傅聿成早就知道她是走后门进入的秘书办，后来更是在把她当做气黎漾的工具人。
亏得她还以为，傅聿成提拔她是以往看腻了黎漾，所以想要换换口味！
“还不滚？等我请你出去？”见白菲菲一动不动的发愣，傅聿成说道。
众人看向白菲菲的目光中，有唏嘘，有同情，也有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