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怀胎十月,拼死才将他生下!”
“失子之痛,你让我如何体恤?”
晏如君更是不悦,压抑着怒火:“子衍也是我的孩儿,我也心痛万分,可逝者已逝就该让他安息!”
“承安寺大师千百难求,现如今亲自前来为子衍超度,你却出尔反尔。”
“让外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
事到如今,他还惦念着侯府的名声。
面前的晏如君早就不是当初与我相濡以沫的良人了。
与他讲不通,我直接将头上的簪子拔下,刺向他扼住我的手。
他吃痛,便连忙将我放开。
现今最重要的是将子衍救出,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夺门而入,便看见那几人在脱子衍的衣裳,准备换上易燃的丝制衣裳。
我用尽全力将他们推开,将床上的子衍抱起就往外走。
我是将军府嫡女,嫁给晏如君前随父亲练过武,有底子在身,抱起子衍是轻而易举。
晏如君捂着冒血的伤口,怒喝:“陆知阮,你疯了!”
“是,我早就疯了,这一切都是你和李雪柔逼的!”
晏如君猝不及防听见李雪柔的名字,愣了一会。
我不再看他的脸色,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