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夏惜之上了车,“别让慕总等着急了,赶快走吧?”

邱思洋向夏惜之投来疑惑地表情:“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慕总要去……”

“昨天已经说好了!”夏惜之解释道。

“慕总没说要带你去啊,而且你要是去了,这个事情恐怕就不太好办了。”邱思洋有些担忧,“惜之,要不就算了吧,你给南舟一点时间,他能处理好的。”

这下又该轮到夏惜之奇怪了,要是她不去,那慕南舟怎么离婚?

“还是早点结束的好,办完离婚手续,我也该离开了。”夏惜之叹了口气。

邱思洋表情立刻变得丰富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夏惜之,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有点可爱,难怪慕南舟当初会喜欢上她呢。

“哈哈……”邱思洋实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夏惜之疑惑地问道。

“惜之,我的好嫂子啊,你误会了,南舟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邱思洋解释道。

“其实南舟今天是要去解决吴君的事情。”邱思洋解释道,“哦,对了,还有慕家,现在吴君回来了,很多事情变得比较麻烦。”

邱思洋表情变得凝重。

“不离婚?”夏惜之皱起眉头,“哼,他还真得准备让我当二奶吗?”

想到这里,夏惜之又是一阵恶心。

“你没事吧?”邱思洋关心的问。

夏惜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唉,算了,这个事情还是等着南舟自己给你解释吧,我先送你去医院。”邱思洋发动车子。

“哎……我没事。”

“行了,别硬撑着了,南舟今天上午就交代我了,医院那边已经约好了医生。”邱思洋不由分说,带着夏惜之离开。

“她那么关心我?可是吴君明明已经回来了,而且昨天他已经答应了要跟我离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惜之心中的疑问更深了。

方舟医院,是慕家的产业,慕家的企业叫方舟集团,旗下涵盖了各个行业的,而这家方舟医院,便是慕家在医学领域的产业。

方舟集团也是魔都最顶级的私人医院,消费也是异常的高,即便是身份不菲的中层家庭,哪怕是来方舟医院看个感冒,都可以让家里倾家荡产。

当然,这家医院本身也不是为不普通服务的,这是慕家的私人医院,除了慕家人之外,它的作用就是为慕家的高端客户服务,解决一些通过正常手段解决不了的问题。

虽然慕南舟并没有公开夏惜之妻子的身份,但是医院里的人心里都知道,夏惜之的身份不同,再加上有邱思洋提前安排,等夏惜之到的时候,院长已经亲自带着团队在等着她们了。

医院的速度很快,没用多长时间,夏惜之的检查便有了结果。

怀孕6周。

夏惜之看着检查报告,心里如晴天霹雳一般。

她跟慕南舟的事情很频繁,不得不说,慕南舟在那方面确实厉害,几乎每天都要跟她做一次,有的时候一次还不能满足,而且慕南舟不喜欢戴套,所以每次结束之后,夏惜之都会吃药。

这么多年来,夏惜之都保护的很好,五年来都没有怀孕,只有一个多月前的那次。

那次慕南舟出差了很久,回来之后就缠着夏惜之不放,而夏惜之也因为长时间的空虚,二人小别胜新婚,异常疯狂。

也巧,家里的药吃完了,再加上的安全期,夏惜之存着侥幸的心理,就没有在意。

院长在夏惜之对面坐着,看出夏惜之脸色不好,以为夏惜之是不想要孩子,于是温柔的劝说着:“夏**,根据检查来看,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容易怀孕,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最好还是留下来,不然的话,以后想要怀孕就更难了。”

不容易怀孕,居然一次就有了?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夏惜之心里的苦涩难以言表。

“我会认真考虑的。”夏惜之说罢,离开了。

刚走出诊室,邱思洋就迎了上来。

“医生怎么说?”邱思洋问道。

男女有别,而且夏惜之又是慕南舟的妻子,邱思洋很注意分寸,检查诊断的时候邱思洋并没有跟着,现在看夏惜之的表情不是很好,于是连忙关心。

“你放心,不管什么问题,都不要放弃,慕南舟有的是钱,而且凭借慕家的实力,就算是国际最顶尖的医生,也能请来。”邱思洋安慰夏惜之。

邱思洋的态度把夏惜之逗笑了。

“我没事,就是最近休息不好,有点疲惫。”夏惜之撒了个谎,对于孩子的事情,她还没想好怎么办,所以决定先隐瞒下来。

临走的时候她也交代过医生,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慕南舟。

“我想我妈了,我想去看看她。”夏惜之开口道。

“好,我送你去。”邱思洋答应一声,便陪着夏惜之离开。

榕城,夏惜之的老家,夏惜之的母亲就安葬在这里。

邱思洋去准备几点使者的东西,夏惜之自己先进来。

这片墓地的管理员是老陈,看见夏惜之过来,连忙走了过来。

“小夏,你来了?”老陈跟夏惜之打招呼,往夏惜之后面看了看,“又是一个人来的?你那个男朋友没陪你来?”

夏惜之笑着跟老陈打了招呼:“这次来的仓促,没有跟他说。”

可能是感受到了夏惜之的悲伤,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老陈连忙给夏惜之找来了一把伞。

“谢谢陈叔!”夏惜之接过伞,独自向墓园深处走去。

看着夏惜之远去的背影,陈叔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心疼。

另外一个管理人员走了过来,看着陈叔的表情,又看了看远去的夏惜之,好奇地问:“啥情况啊,你亲戚?”

陈叔摇摇头,叹了口气:“一个可怜人罢了,当年母亲患了绝症,把小丫头折磨的都不像个人了,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说老陈,这不像你啊,咱们看墓地的,这种事情见的还少啊,我可没见你对哪个人这样过,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