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抽烟喝酒还有纹身
房地产行业真的很土,但不置否认的是,这个行业的的确确是金钱游戏的龙头老大,并且经久不衰,相比其他行业更为稳定!
玩转地产的人物更多都是一批有着商务统筹、专业把控、资源调度、流程衔接能力,更主要是资金雄厚的项目资深操盘手。
看着眼前高耸入云,折射出耀眼光芒的集团大厦,许向晚将脖子缩了缩。
她想过,自己肯定会被一家公司录取的。但却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家有实力的大公司。且不能说公司,而是直接打到了集团的内部。
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可怜,房子卖了居无定所,工作辞了无业游民,所以当下就给了她一个这样好的工作机会?
她还是心态平和的告诉自己。有时候HR玩的冠冕堂皇把戏,已经见怪不怪了,也许自己今日的到场就只是个凑数的。
踩着黑色高跟鞋,一步步走向了欧东集团。
前台工作人员长得是非常甜,一边微笑一边客客气气的带她去了面试会议室。
她大学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又选修摄影课程,这个岗位的专业性她无疑游刃有余,面试官的问题更对答如流。
不过优秀的人才总是一抓一大把,竞争对手更是优秀到令她叹为观止,各种大拿同台竞赛,这令她自叹不如,更觉着面试此刻于自己而言,已经宣布结束。
一个个走出来的应聘者大部分垂头丧气,看来是面试效果很不理想,应该是被没有录取上。
很快就轮到了许向晚。
主考官居然起身,面红耳赤的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荣耀,说接下来的八号应聘者许向晚,将由总裁亲自面试。
当看到江司邺的时候,她可能猜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大的殊荣。
一看到前几天亲密如斯,缠绵而伴的那张俊脸,她体内莫名出现的热浪一股脑儿的往脸上涌,她强迫自己面色坦然,平静似水——原来这家集团的老总是他。
江司邺走进来时,她刻意半垂着眸光,只能看到他的一双西装裤腿,没有一丝褶皱,熨帖的有些不近人情。
半晌,低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简短的两个字:“坐吧。”
许向晚暗自提了口气,选择在一个跟她隔着两人的距离的位置坐下,落座以后,余光仍能瞥见对面坐在正位上的伟岸身影。
“不认识我了?”低沉的声音好像又夹了一些玩味。
“是您啊,怎么会不认识。没想到这么巧,您居然是我今日的主考官。”有种奇妙的尴尬从脚底蔓延开来,踩着高跟鞋的脚忍不住在光洁的瓷砖上滑了滑。
她终于抬头,白日里阳光充沛,比那夜里酒吧的五光十色,和套房的暧昧灯光更加明亮,所以也适时的看清了他的五官。
他鼻梁高挺,眉眼轮廓深邃,眸中的瞳孔无时无刻不在闪烁着黑色的熠辉,真是极品。脸上没有表情。
好像在警告许向晚,今日面试很严肃,莫要提之前那夜的事。
江司邺也没侧头去对她的目光,一直漫不经心的低头翻看着她的简历,随口说:“很优秀,获了这么多奖?“
许向晚马上回道:“因为热爱吧,热爱会让工作有激情,希望我会在贵公司发光发热......”
他点了点头,面色淡淡,声音低沉悦耳,“热爱摄影,又学的是文学。之前的公司给你的薪资是多少。”
这个女人之前所在的传媒公司是他大侄子江远的,他势必要问一问,侧面了解下大侄子的经营状况。
“一天税后800。”
“800?”
“是的,现在薪资都谈税后的。”
江司邺听罢,忽然微微偏头用探寻的眸子瞄向她。她穿着一身职业装,上身并不暴露,甚至保守,是前年才流行的白衬衫和深蓝色条纹西装,裙子又很长,到达膝盖以下的鱼尾裙,却修身,勾勒出女人的弧度和纤细腰线,更露出她白皙的脚踝,踩在黑色细跟的高跟鞋里,说不出的妩媚。
“介意我抽烟吗。”他的喉咙不自觉滚了滚,问着。
“没,没关系的。”她觉得自己的话语没有什么问题,摄影师都是日结的。不像朝九晚五的职员,是月结薪资。
江司邺拿起上衣口袋里昨天才去买的烟盒,敲了一支烟出来,递到唇边,然后又浑身摸打火机,很遗憾他只买了烟,并没有买打火机。好多年不抽,已经忘记了流程了。
“我有火......”许向晚起身,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走至他身边弯腰,双手打着。火光亮起的刹那,她看到男人的唇不薄,不厚,唇形也很好看,可就是平添了几分却莫名的冷酷。
他修长的手指夹走唇边的烟,伴随着白色烟雾,声音仍旧冷冷:“你也抽烟?”
许向晚点头,补了一句:“还有纹身。”
转念一想,这是哪门子面试,这是性伴侣的谈话吧?偏偏他脸上的阴沉令她不好造次。毕竟人家是老板,自己只是个应聘者。
前后不过三秒钟的光景,江司邺收回投放在她身上视线,声音不辨喜怒的道:“抽烟喝酒又有纹身?”
许向晚仍旧点头。
“太少了,我给你加个零......”
他语气随意,仿佛说的不是钱。
许向晚好像明白了他的所指,略有温怒斩钉截铁道:“您这个价位的工作,恐怕我胜任不了。“
江司邺将没抽完的烟掐灭,靠在转椅道,平静的看向她:“那你开个价。”
她说:“我来面试的是摄影编辑,不是小老婆。你放心,那一夜我只是刚好有需求而已,我是不会缠上你的,毕竟我这条件,追我的精英男还是很多的......”
她不急不躁,目光坦然:“都是成年人了,各玩各的吧。没必要私生活和工作混为一谈,您说是吧......”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更是如至冰窖,她仍旧不卑不亢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不改色,实则心底已经后悔了。江司邺,她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