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不会辜负肖总的期望。”
“那我们所有员工就都拭目以待了，可别在这里说大话回头要是完不成，可丢脸了。”
肖婷婷说完，踩着高跟鞋姿态高傲的离开了。
胡悦扯了扯姜暖的手：“姜暖，你疯了，这个项目之前肖婷婷亲自去都没拿下，咱们这种菜鸟，再说，你要是拿不下，这些人不笑话死你！”
姜暖无奈摊开手：“没有办法，只能去试试了。”
希望老天爷这次能眷顾她。
胡悦没有办法帮上她的忙，只能尽力告诉姜暖她知道的。
“我听说这个叫黄贵全，很难搞的一个人，而且非常喜欢玩儿女，整个公司的总监都轮番上阵也没有拿下，但是咱们上面是要求在明天早上就要见到合同，不过也不排除没有人愿意为了这么个合同下水。”
姜暖光是听胡悦说都觉得头疼：“意思是，我就是被选定的倒霉蛋。”
恰巧今天又是最后一天截止日期。
“所以你自己保重。”胡悦拍了拍姜暖的肩膀，也是无可奈何。
姜暖收拾了一下便出了公司，她忙活了一天，其实还没有吃晚饭，等会儿必定少不了要喝酒，她在路边买了一个面包坐在出租车上啃，一边快速看着肖婷婷给她的资料。
这纯属就是赶鸭子上架，她对这个项目知之甚少，再加上连总监们都办不下来的事儿，她怎么拿的下。
不管了，狠话都放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等她抵达包厢时，服务员帮她推开门，里面灯红酒绿，给人很压抑的感觉，姜暖走上前，礼貌的跟黄贵全打招呼。
“黄总，我是远哲公司的姜暖。”
黄贵全听闻，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定格在姜暖的脸上，看见姜暖长的还不错，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摸了摸下巴。
“小姑娘长的倒是不错。”
姜暖被黄贵全这个眼神看的很不舒服，他的眼神里明显夹杂着欲望。
她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办完离开。
“黄总，这个是我们远哲针对您的要求改的方案，您先过目。”
姜暖从文件袋里拿出方案，双手递给黄贵全，态度已经说是相当好了，可黄贵全的视线压根就没落在那个文件上，反而将姜暖给拽到了沙发上。
“慌什么，不就是一个项目，咱们这里面可都是大老板，随随便便给你几个项目，保证你这一年都吃不完。”
姜暖被突然拽下来，一下子没坐稳整个人就往黄贵全那边栽去，黄贵全还趁机在她身上揩油，吓的姜暖急忙往旁边挪。
“黄总，不好意思，麻烦您看看这个方案，真的不会让您有任何的亏损。”
“先喝酒，谁一来就谈项目，你要是把我们这几个老板喝赢了，这个合同我立马签字。”
“真的？”姜暖一想到还在医院的母亲，欠了外债的父亲，现在那个家，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黄贵全露出窃喜的笑:“当然，我们这么大的老板，难不成还能骗你一个小姑娘。”
姜暖咬了咬牙，为了钱，豁出去了，反正这个项目拿不下来，她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
“好，只要黄总说话算话，怎么都好。”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黄贵全跟其他几个老板顿时就兴奋起来。
“真是好酒量！”
黄贵全对包厢里其他几个陪着喝酒的女人说。
“这里不需要你们了，都先出去吧。”
包厢里的女人起身离开包厢，姜暖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这些人是要打算把她往死里灌啊。
可现在除了先答应他们的要求，她没有任何办法。
紧接着，她一杯一杯的喝，期间黄贵全想来占她的便宜，被她躲开了，但黄贵全的目的也是想把姜暖灌醉之后，想要把姜暖睡了。
可一个小时过去，他们都快要扛不住了，姜暖还是清醒的。
黄贵全就不信这个邪了，找来服务员，小声吩咐。
“再来两瓶酒，要最烈的。”
服务员出去后，跟前台拿酒。
前台小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都多少瓶了，还在点啊，里面那几个男人有那么能喝吗？”
服务员摇头：“别提了，705包厢哪里是那几个老板在喝，都在灌那个女的，估计今天晚上是凶多吉少了，上次那个老板就在里面灌醉一个，结果那个女的被睡了不说，连合同都没签下来，包厢里哪有监控，这种事情只能自己忍气吞声。”
前台小妹将酒递给服务员：“看来这些在大公司上班的人也不容易。”
这话无意间被过来签单的陆衍一听到，当时他也没有放在心里，这种事情在职场屡见不鲜，早就司空见惯。
他潇洒落笔，服务员客气的说道。
“陆总这边请。”
服务员带着陆衍一朝着704包厢走去，无意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恰巧那个时候姜暖侧了侧身子，旁边的阿森惊呼。
“陆总，那不是……”
“走。”
阿森也不敢再开口，只能跟着陆衍一进了包厢。
他心里还在纳闷儿，该不会陆总真的不管姜暖吧，这要是出了事儿……
陆衍一跟旁边的秦璐一直在谈工作，完全没有要开口让他去为姜暖解围的意思。
“隔壁我刚才好像看见黄总了，听说是在跟远哲谈项目，远哲之前的负责人帮过我一次，我不太想人家难做……不知道秦总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秦璐在商场混迹多年，什么人没见过，陆衍一这么一说，他立刻秒懂意思。
“陆总放心，黄总唇钉会卖您这个面子的，您不方便出面，不如由我来当这个中间人。”
陆衍一端起酒杯，轻轻跟秦璐碰了碰，墨色的眼底一片精明。
“那就麻烦秦总了，你们这个方案，如果能够再改改，我认为还是有希望的。”
秦璐赔笑着：“那陆总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他随即起身，拉开包厢的门，阿森这才明白陆衍一的用意。
“还是陆总英明，如果您亲自出面，必定会引起姜暖的怀疑，但是由秦总出面，就不会了。”
陆衍一握着杯子，轻轻摇晃着，冷冷的掀了掀眼皮。
“谁告诉你的？”
阿森愣住：“那您这是……”
“远哲之前一个负责人，我的确欠了人情，不如就趁着今天把这个人情给还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还真就这么回事。
阿森不敢反驳，只能在心里腹诽。
行行行，您怎么说就怎么是，什么时候您跟远哲的负责人在一起过啊，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