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楼发现沙发上居然坐了一个人。

“你怎么进来的?”阮时初站在楼梯转角,冷然的看着白若溪。

还真是阴魂不散,人都直接找到家里来了。

“时初,你是不是傻了,是你亲自给的我钥匙啊。”白若溪正参观着别墅,眼里都是嫉妒,忽然听到声音还被吓了一跳。

不过好在她反应快,神色一下子被掩饰了过去。

“哦。”阮时初想自己还真是傻,看来这门锁得换了。

“傅延席没有为难你吧。”白若溪赶紧转了话题,试探着问,她本来以为今天来还能看见傅延席呢,但是当下看来他不在家。

阮时初故意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咬着下唇,“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敌过一个男人的力气。”

好看的锁骨上令人一片遐想,光看就知道昨晚多激烈。

白若溪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手指都嵌进肉里浑然不知,“时初,他就是这样独立专权,正好这几天你姨妈来了,可以安全几天,我给你想办法逃出去。”

白若溪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感动。

“嗯,我知道。”阮时初敷衍的回答着她,琢磨着一会儿吃什么。

“哦,对了,刚才看你睡觉,给你熬了红糖水,我端过来给你。”白若溪熟练的进了厨房,把熬好的红糖水端出来。

她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来去自如,比沈时初这个女主人还自在。

其中包藏的祸心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明显。

热气扑来的时候,阮时初竟然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刺痛,怕是不仅仅是红糖水这么简单吧。

“啊,好烫啊。”阮时初刚刚碰到杯子,故意没接稳,一杯滚烫的红糖水撒在了白若溪的裙子上。

白色的裙子晕开了大片,白若溪脸色惨白,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热水。

“没事吧。”阮时初上前迈了一步,把纸巾递上去,也没想碰她。

这副鬼样子若是一会儿被傅延席看见了,形象就都没有了。

这样想着,白若溪也顾不得疼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先借我你的衣服穿一下吧。”

今天算她好运,她辛辛苦苦准备的红糖水撒了。

“我的衣服你应该穿不上,要不你先回家换个衣服,傅延席快回来了,我怕他看见你这个样子会生气。”阮时初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给她好心的提着意见。

白若溪一听到傅延席也有些慌乱,“好,那我改天再来看你,锅里还有剩余的红糖水,你记得喝了啊。”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

阮时初应下,人刚走,她就进了厨房,把东西倒在一个小量杯里,剩下的倒入了下水道。

她倒要看看白若溪给她放了什么好东西。

事情做完,阮时初忽然想起门锁的事情,自己一人趴在门口钻研着怎么换一下。

傅延席回来时就看见门开着还趴了一个小女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傅延席实在有些搞不懂她今天的行为。

一听见熟悉的声音,阮时初欣喜若狂,小身子瞬间直起来,把男人的外套接过来,“这不是有人老是随意进咱们家,我想把锁子换下来嘛。”

微微嘟着小嘴,娇俏可爱,明明荧幕前妩媚动人,可是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男人眸子微眯,眼底深邃的光芒,“直接找人过来换下就行了。”

就阮时初那个拆门的架势,确定是换锁这么简单?

阮时初缩缩脖子,她除了拍戏好像确实弄不明白其他的事情,这还不是被白若溪气的。

“有人来过?”进了大厅,傅延席闻着香水味有些厌恶,阮时初是不爱用香水的,用也是那种淡淡的栀子香味。

“白若溪,应该是来找你的。”阮时初撇撇嘴,她说的也没错,穿成那副狐狸精样子,难道是给她看的?

傅延席挑挑眉,唇角带着笑意,她终于知道吃醋了?是不是说现在她愿意给他留一点位置了,“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虽然如此,傅延席还是想提醒一下,白若溪心机深沉,最好离她远一些。

“就她,也配?”阮时初嗤笑,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恨意。

“你那个酒吧的小姐妹不错。”傅延席只见过姜颜一面,虽叫不上名字,但是阮时初的朋友都会多留意一些。

果然,傅延席看人比她准了不是一点半点。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傅大少对小女子的教诲。”阮时初俏皮的晃晃脑袋,故意文邹邹的说。

“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印象中,他可是工作狂,两人结婚后除了晚上几个小时,沈时初几乎没见过他,所以一点也不了解他。

“今天约了几个朋友,你陪我过去。”傅延席停顿了一下,“都是圈外的朋友,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阮时初收住脚,她确实说过不要傅延席影响她事业的荒唐话。

但是她现在后悔了,能收回吗?

“傅太太的名义参加嘛?”阮时初想想还有些期待,她也想看看他的圈子,了解他的一切。

傅延席弯了弯唇角,“是,傅太太。”

阮时初瞬间愣了神,眸子里的宠溺似乎要把她卷进去,“等我一会儿。”她慌忙上了楼去换衣服,刚才差点忍不住直接跑过去。

【今晚聚餐。】

看着人没了踪影,傅延席才掏出手机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傅老大手机丢了?】

一直倒腾手机的白言羽回了一句。

【还是老地方?】

还是沈修亦智商比较在线,这突然聚餐绝对是傅老大有事情要说啊。

【嗯。】

傅延席高冷的丢了一个字,就把手机锁屏了。

阮时初换上一个长裙,复古的红色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恰到好处,刚好露出的锁骨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后面长链就让她有些为难了,她一个人根本拉不上去。

无奈,拖着长裙出来,“我拉不上去。”

男人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似有若无的碰撞莫名的悸动,“傅少,好了没。”她故意拉长声音。

“嗯?”男人一把把女人抱过来,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傅太太,最近有些嚣张啊。”

清冽的气息瞬间侵占了阮时初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