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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考了数学,其他科目虽然认认真真写完了,但还是排名倒数,被分在了最差的一个班。
我对此也无计可施,穿越来现代一个多月,大半的时间都在养身体,我对这些科目一窍不通,唯独语文一门尚算精通。
成绩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只能之后让妈妈帮我请个家教慢慢赶上去。
我被分在了二年七班。
新班级的气氛十分诡异,与其他班的吵闹不同,明明是下课期间,这里却极其安静,我有一种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的错觉。
我环视四周,人都已经坐满,只剩下最后排靠门的内侧有一个空位,旁边的人正侧趴在桌上,似在睡觉。
我走过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学,能让我进去吗?」
话音刚落,我听见了身边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前桌一个娃娃脸女生朝我拼命摇头,眼神怜悯。
看来我的未来同桌是个不好惹的人物,我收回还想再拍一次的手,想等他自己醒,可惜已经晚了。
人已经被我吵醒,顶着一头蓬松的乱毛不悦地朝我看来。
少年生了一副极好的模样,唇红齿白,挺鼻浓眉,再加上眉心偏右的那颗红痣。
竟同我那早死的夫君容宴少年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我看着眼前人瞪直了眼,紧咬着腮帮子,生怕我一个没控制住就把他打死。
「干什么?」
他倦倦地瞥了我一眼,声线冷淡。
「让我进去!」
我想到他死后给我留下的那堆烂摊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看他这张死拽脸,更生气了。
容晏不动,横着两条长腿在桌底挡住空隙,像没听见般将我晾在一边。
……
我手握成拳,咬着后槽牙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
「嘶——」
我趁他没有防备,直接拧着耳朵将人拎了起来。
男人先是痛呼,然后呆愣地看着我,轻声呢喃,「阿蕴……」
我装没听见,松手,推开,走进去在位置上坐好,看都没看他一眼。
班上人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张大嘴巴,窃窃私语。
「很好看?」
容宴一声冷斥,又瞬间都各自低头看书,安静如鸡。
身边椅子被小心翼翼地拖动,随后坐上一个人。
我忽略那道灼热视线,自顾自地拿出开学考的试卷,还没发书,想必上课要讲试卷。
我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放在桌上。
刚放上去,尾指就被某人勾住,轻轻摩挲。
「阿蕴,我好想你,你看看我。」
听起来很委屈,但我不懂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一个人战死沙场就算了,居然让他的月影卫送回来一个女子和一个与他眉眼相似的五岁男童,女子手里拿着他的贴身玉佩说这是他两的孩子。
临去战场前还骗我说只有我一个女人,让我等他回来,等来的却是我喜当妈还成了寡-妇的消息。
我不仅要给他养孩子,垂帘听政,还得对付那个母凭子贵在后宫里闹出花的女人。
好不容易养大能独立治国,我能安享晚年了,还让雷给劈死。
「你认错人了。」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抽回手。
容宴嘴角耷拉下来,眼尾泛红,说出来的话却很固执。
「我不会认错我的阿蕴。」
骗子。
我侧过身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