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你们去给我弄点弓弩箭矢,刀枪棍棒什么的都给我弄一套来!”沈冰清想着她就算穿越了,也得好好的练功才是。这古代也是危机四伏,她必须迅速将以前的功夫捡起来才能自保。万一哪天穿回去了,也不算浪费时光。

镜花水月实在是不知道沈冰清要折腾什么,但一听到要武器,脸上的神色就阴沉下来了。

水月直接拒绝道:“这些东西奴婢们弄不过来。”

“王府这么大,不会连几样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吧?我还听闻你们王爷打仗很厉害呢。”沈冰清也不指望古代能有什么手枪炮弹,那红缨枪总有吧?

镜花回道:“有是有,但......”就是不能给沈冰清用!

“我是让你们去拿,你们拿不动就喊几个人一起去。我又不出院子,只是让你们拿几样东西来都不行吗?”沈冰清开始端起架子,“我知道,你们并不认我这个王妃。可是你们也看到了,王爷派这么多人守我的院子,说明王爷对我已经开始在意了。花无百日红,谁能说那个祝夫人就能一直得宠,而我就一直不得宠呢?好说歹说,我也是宰相之女,我的要求又不过分,若是你们怠慢我,我跟王爷和我爹一说,他们看在我身份的面子上也得罚你们啊。”

镜花水月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理。沈冰清到底是宰相之女,她们身份低微,虽是王府的人,但若是出了事,定会将她们推出去。

反正沈冰清不出院子就不算违规,镜花水月跟守院的护卫商量了一下,决定给沈冰清弄点刀枪棍棒来。

沈冰清让他们将架子摆在了院落中央,幸亏这院子不像祝桃之的蘅芜院似的那么多花花草草装饰物,不然她一会还施展不开呢。

这一下子,浮云阁就变成了一个小武馆。

她在二十一世纪进行特训时,除了一些热兵器的使用,还特训了冷兵器以及暗器的使用。因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并不是所有情况都可以使用枪,也并不是所有情况都有武器使用。只要想杀人,任何一样物品,都可以成为杀人的武器,一支筷子,一片碎瓷片,甚至是一张纸牌。

沈冰清做了些准备活动,抬手拿起了一只长枪,唰唰几下舞了起来。

浮云阁院子的护卫听说沈冰清要兵器,本就好奇,现在看到沈冰清居然开始舞枪,都纷纷往院子里看。他们印象里的王妃就是个阴暗而神秘的丑女人,见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看到她在院子里舞枪了。

沈冰清对于长枪长棍这一类使用的十分衬手,尤其是这古代的兵器没有偷工减料,都是人工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掂在手里力量感十足。

她挥动长枪,红缨裹着枪头在空气中划过,带动空气的震动发出了一阵低鸣。接着她快跑几步凌空而起,同时回身一刺,一记回马枪完美的展现出来。

这副身体的身体素质实在是不怎么样,才耍了几下就大汗淋漓的没了力气。沈冰清把长枪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喝了口茶,一抬头发现周围的护卫都在看她。

“你们这里谁功夫比较好?”沈冰清来了跟人比试的兴致,站起来问道。

护卫们也喜欢舞枪弄棒的,听到沈冰清这么问,一时也忘了尊卑身份,也忘了任务,都高呼起来,推选了一个人出去。

“我们来比试一下,点到为止,如何?”沈冰清抽出了一把长剑。

那护卫握拳,“得罪了。”

随之抽出佩剑,朝着沈冰清刺去。沈冰清利落的闪身,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她手中长剑婉转却又锋利,乒的一声挡住了护卫的剑。沈冰清借用巧劲将长剑一挑,四两拨千斤,将那护卫打的退了两步。

那护卫又不甘心,咬着牙冲上来。沈冰清侧身一闪,脚下伸腿朝着护卫的腿用力一绊,护卫虽然发现并躲过,但沈冰清已然站在了他的身后,将长剑架在了他的肩头。

“你的力气虽大,但灵活性稍差。”沈冰清收起长剑,还不忘做出点评。

那护卫看着沈冰清脸上的红色胎记,怔了一下,终还是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握拳道:“领教了,王妃好身手。”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恭恭敬敬的叫沈冰清一声王妃,原来受到认可和尊敬的感觉这么好。

沈冰清报之以真诚的笑容,“不必拘泥礼数,谁还想来比试比试?”

“我来。”背后响起一道男声,接着一支长剑破风而来。

沈冰清赶紧侧头闪过,但发梢仍被切下了两缕头发。她下意识的用长剑回刺,哪知对方力气大得很,乒的一声隔着长剑都震得她手臂一麻,险些握不住。

“纪流铭?”沈冰清看清楚了来者,心道怪不得力气这么大,剑锋也如此凌厉。

纪流铭听说沈冰清找人弄了一堆兵器,又烦躁又疑惑,放心不下,还是来了浮云阁。一进院子就看到护卫和沈冰清在比试,倒是让他惊讶,心里忽然痒痒,取了护士的剑和沈冰清过了两招。

“本王何时允许你在此同护卫比试?沈冰清,你倒是有主意,几次三番的吸引本王来看你。”纪流铭想不通沈冰清究竟在搞什么鬼,又为何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左思右想,只得将这一切归为沈冰清争宠的新方法。

“我跟护卫比试,又没叫你来看。王爷怕是多心了。”沈冰清收回长剑,看都不看纪流铭一眼。

纪流铭只当这是欲擒故纵,拧着眉头道:“只可惜,你再有办法,也只能顶着这张脸。本王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毫无兴致。”

沈冰清手顿了顿,她脾气本来就不好,每次都被纪流铭用这种话语当着他人羞辱,一次两次可以忍,可是她今日什么都没做,纪流铭自己就跑到她的院子里来羞辱她,她当真是忍不了。

“你有没有兴致跟我有毛关系?我的脸怎么了?不过一块胎记罢了,你怎么还天天挂在嘴边呢?是谁教你看人只看外表的?王爷的家教原来如此肤浅!”沈冰清瞪着纪流铭,眼里是不服输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