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恩?

任正平眉头皱了起来,疑惑的看了一眼任婧儿:“他是医生?”

任婧儿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什么医生,装的跟真的一样。”

“这种货色就是单纯的嘴贱而已,咒您呢,爷爷!”

说罢。

任婧儿回头冲着唐远怒骂了声。

“我爷爷的身体比你都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再敢咒我爷爷,小心本**弄死你。”

“好了,你这丫头,不必理会他即可,何必口出恶言?”

任正平一脸无奈:“多学学你姐,口出恶言,损的是咱们的福报!”

“知道啦知道啦。”

任婧儿撒娇道。

两个人都没把唐远刚才的告诫当回事。

可唐远却愣在了原地。

对啊?

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任正平肺部有病?

刚刚的画面映入脑海。

唐远一眼就看到了任正平肺部的阴影,仿佛透视一般,而大脑一瞬间就告诉他,那是肺癌。

就这么诊断了......

唐远人都傻了。

什么情况?

他的身体,他的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穷的震惊从唐远双眸中散发而出。

许久之后。

唐远眼神变得坚毅。

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似乎很强!

很强,很强!!!

身体里有无穷尽的力量。

“是苍天看不下去了,赐予力量让我复仇的吗?”唐远一把攥住了一旁的广告栏杆。

坚硬的铁皮,被捏的变形。

“聂水荷,你们母女三人给我等着。”

“我马上就来。”

......

片刻后。

唐远已经来到了远东国际楼下。

他扫了眼在公司门口巡逻的保安,便直接绕到了后方,轻车熟路地从一处矮墙翻了过去。

然后顺着隐蔽的消防通道,直接上到了顶楼。

毕竟这是他父母一辈子的基业。

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熟得不能再熟了!

来到顶层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听力过人的唐远听到了里面传来了聂水荷的声音。

“那小子死了?你这妮子,不是说了先不要杀他嘛。”

“作用还是有一点的,虽然不用再继续为俊杰留着肾脏了,但只要留着他,我就能一直在收留唐家遗腹子这件事上做文章。”

“算了,杀了就杀了吧,回头编造一个那小子负罪潜逃的新闻便是。”

聂水荷应当是在和聂双双打电话,声音慵懒随性。

却听得唐远心中怒火升腾。

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是什么?

他豁然推开办公室门,紧接着迅速反锁!

却见聂水荷正好挂了电话,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已经三十五岁的她,却依旧风韵犹存,媚眼如丝。

她端坐在真皮靠椅上,一身黑色贴身的职业装,**的身材把衬衫和裙身都撑满了,呼之欲出。

那穿着深褐色**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

脚踝上,半穿半挂着黑色红底的高跟鞋。

姿态随意,却足矣让任何一个望见她的男人都想入非非!

望见有人闯进来,聂水荷第一反应是想呵斥,却生生怔住,那眼神犹如见了鬼般。

“唐远......你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谁让你来的?”

唐远冷笑:“我运气挺好,大难不死,你很失望?”

“你的眼睛!?”

聂水荷难以置信地惊呼。

那双眼,居然睁开了,而且黑沉透亮,凶狠的犹如发疯的孤狼!

“是啊。”

唐远笑着,脚步不断逼近。

“托你好女儿的福,我大难不死,眼睛还好了!”

“狗东西,你想干什么?”

聂水荷眉头紧皱:“滚出去!老实回家,进你的狗窝待着去!否则,我让人剁了你!”

她口中的狗窝,是乱糟糟的地下室里,一个一平米大的空间。

脏污的被褥、潮湿的环境。

那便是唐远住了一年的地方!

“剁了我?呵呵,有种你来试试!”

唐远却丝毫不惧。

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害怕的浑身颤抖,反而靠近聂水荷,阴冷道:“臭女人,你母女三人欠我的,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意识到不对劲,聂水荷眼珠一转,手悄然向着警报器按钮慢慢摸去,面上却冷笑着开口。

“还?还什么?这么些日子,你吃我的住我的,该偿还的是你吧?”

“你一个废物,败光了唐家家产不说,还觊觎我和我女儿的美貌!想非礼我们,这才被我逐出家门!”

“要不是我力挽狂澜,救下了远东国际,你现在能有在这里叫嚣的资格吗?”

聂水荷冷斥出声:“狗东西!还不跪下认错?!”

“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一万遍了!”

好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唐远气得发抖,恨到咬牙切齿。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从未想过给他留一条生路!

以她如今的权势和话柄,说什么话媒体都会相信!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唐远邪笑,舔了舔嘴唇,忽然伸手按住了聂水荷身后即将触碰到报警器的手,将那洁白的皓腕死死攥紧。

聂水荷疼得脸色一白,色厉内荏地狂吼:“滚开!”

“你想干什么?”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这一年,过的可不就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嘛!还要怎么生不如死?”

唐远眼神晦暗,一丝疯狂,直接拽着挣扎的聂水荷到了办公室后方。

推开门,里面赫然是一间隐蔽的休息室。

这里本是唐宇父亲办公疲惫后,暂时休息的地方。

现在,却鸠占鹊巢,装潢焕然一新,成了聂水荷的私人休息室!

一把将聂水荷丢在休息室的床上,唐远神色森寒,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我本来想直接杀了你们,但我现在觉得......”

“直接杀了,太便宜你们三人了!”

“我爸妈身上的冤屈,我这些年受过的欺辱,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就消除呢?”

“你想做什么?”聂水荷面泛冷色,笑容嘲讽。

“想以牙还牙?”

“打我?让我学狗叫?还是杀了我?”

“你敢吗?”

聂水荷撇了撇嘴,言辞不屑,到了如今依旧不慌。

她将刚刚挣扎中掉落在地上的高跟鞋拿起,准备套在那**包裹下光滑娇柔的小脚。

啪!

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了她的小脚,寒冷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个狗东西不会想用那种事报复我吧?”

“哈哈哈!”

“你行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被双双连根剪了!”

“你现在连一个完整的男人都不是了,真可怜......”

“爹娘死了,连唐家的后都要绝了。”

聂水荷嘴角一抹狰狞残忍的笑意。

“是吗?”

“我看,唐家的后,就由你来传吧。”

唐远目光中滔天恨意,化作一抹邪笑,直接欺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