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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我身上,将皮鞋底在我衣服上蹭了蹭,离开。

半道儿,他又折返回来。

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忘了跟你说,再买几个套子,要狼牙的。”

“好。”

我默默起身,擦干脸上的污泥。

李超喜欢用程潇潇来羞辱我,起初我难受的撕心裂肺。

可后来我接受了。

她爱钱胜过爱我。

我没必要为她动感情,我只想妹妹能活。

买好东西,开好房间。

我在门口守着。

李超还没关门,便开始脱程潇潇的衣服。

我扭过头去不看。

他却狠狠给了我一脚,命令道:“看着,她可是说从没被你碰过,今晚本少爷高兴,便宜便宜你这条狗。”

他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把程潇潇随手扔到床上。

“看爽了吗?不爽就在门口继续听。”

我内心一颤,恳求他:“我今晚要去医院照顾妹妹。”

他却嗤之以鼻。

“别忘了,**妹的命是我救得!”

“可要我说,她还不如死了!”

“救回来做什么?继续跟你一起捡垃圾生活吗?”

“你......”

“怎么,不服?”

李超拔高声音质问我。

我垂下眼睛,不敢跟他对视。

关上门。

我渐渐攥紧了拳头。

我是个孤儿,没见过亲生父母,从小靠捡垃圾为生。

妹妹也是我捡来的,我们一起相依为命。

本以为高考能改变这暗无天日的命运。

高考分出来时,我也曾有远大的志向。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