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治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三个月。
想到这里,我忍住泪意,轻声说:“不后悔”。
我拼命抑制住哭腔,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陈宴在身后什么表情我看不见,但刚进地铁的我,却痛哭出声
我捶着我的心脏,却缓解不了一点,看着手里的病历本,我恨老天,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才二十五岁,我本来和陈宴有期待的美好的未来,但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路人奇怪又漠然的看着我,任我歇斯底里。
缓了一晚后,我以为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但没想到天意弄人,第二天在医院我竟然又碰到了他。
他扶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腹部微隆,在产科门口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