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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说出身份,他们就算不赔礼道歉,也会有所顾忌。

谁知众人看着我,一阵哄笑。

龙淼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就你,龙后?本公主怎么不知皇兄何时立后了?”

“可能是她自封的吧。”

“她敢说,我都不敢听!”

他们的嘲讽声听得我忍不住皱眉:“龙主几个月前就立我为龙后,只是还未昭告天下。”

“谁家龙后会被扔在宫外,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撒谎都不动脑子,把本公主当傻子哄吗?”

龙淼本想直接杀了我。

可她现在被我挑起怒火,觉得光杀了我还不够。

她叫人扒光我的衣服,给我戴上枷锁,把我拴在马车后面,拖着我往牢狱走。

我身上不着片缕,头发也被剃光了,半点遮掩物都没有,就这么走在大街上。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兽人,羞耻感让我恨不得就这么死去。

我情急之中想起一个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事,急切喊龙淼。

“本宫身上有龙后的令牌,你们刚刚应该看见了!”

龙淼掀开车帘,拿着手里的令牌,吊儿郎当冲我晃:“你说的可是这个?”

我紧攥着手,忍着泪:“你既拿到这枚令牌,知道本宫的身份,还不赶紧把本宫松开!”

啪啪啪!

龙淼甚至都不用说话,惠嫔直接唤来随从,给了我几耳光。

“谁给你胆子这么跟公主说话?侥幸偷到龙后令牌,你还真把自己当龙后了?”

明妃把滚烫茶水泼到了我身上:“身为嫔妃,被扔在宫外后勾引驸马,怀上孽种,已是罪无可恕。你还敢偷龙后令牌,冒充龙后,你再多长个脑袋都不够砍!”

除了龙主,连他母亲跟龙淼都不知道龙后令牌在哪里放着,谁能有那个本事偷?

我脸肿得睁不开眼,茶水烫得我心口都是水泡。

我忍着疼,有心辩解。

然而龙淼性子暴躁,耐心早已告罄。

她在马**上甩了一鞭子,马车狂奔。

我被拽着往前跑,喘气喘得喉咙疼也不敢停下。

一旦倒下,我会被生生拖死!

等我跑到牢狱,脚板都是血泡,血液不断从下腹流出来,只剩半条命。

惠嫔跟明妃知道龙淼受宠,有心巴结她,就一个劲儿折磨羞辱我。

惠嫔指甲刺进我头皮破掉的伤口处。

“那么喜欢勾搭男人,如今知道害臊了?来,抬头给大家伙看看狐媚子长什么样!”

明妃把我推到监牢门口:“脸长得已经够骚了,身子长得更骚,离犯人们那么远干什么?靠近点,让男人们都替你摸摸,省得满足不了你这个小**!”

这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男兽人,不知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

无数双贪婪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在我身上游移揉捏。

再这么折腾下去,我跟我的孩子都得死!

我奋力挣开他们,想跑,却被龙淼叫人擒住手脚按在地上,面朝上,四肢大开。

有人搬来椅子。

龙淼坐下,恶意满满道:“关着犯人多没意思,还是得把他们放出来才好玩!”

“这里所有的犯人都给本公主听好了:努力‘伺候’地上这个小**,谁‘伺候’得好,本公主不仅把他放出去,而且重重有赏!”

犯人们兴奋了。

牢门被打开的刹那,他们眼冒绿光把我围了起来。

我只觉从未有过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