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臻挺适合做时家儿媳妇的。
豪门太太处理起风流韵事,游刃有余,又得体大方。
不像我,和时厌在一起时,患得患失,歇斯底里。
这些年,我很少想起时厌,像是禁忌,连提都不能提,明知他再也不是我的,却痴心妄想地盼望着他会来找我。
这次来京北,人见到了,心也死了。
再无希望,再无盼头。
回酒店前,我约秦画出来喝一杯。
华灯初上,霓虹灯交相辉映,酒吧人声鼎沸。
凌晨十二点,我坐在沙发上,秦画坐在我对面,烈焰红唇,纤细的胳膊搭在男模的腹肌上。
我被这场面逗得不行,怎么着也得感慨一句。
「人活久了,果真什么场面都能看见。」
秦画瞥了我一眼,指了指身边的四个弟弟。
「喜欢哪个?挑一个陪你玩?」
我噬笑。
秦画扒开那几个人,挤到我身边,白皙的胸脯贴在我身上,声音压得很低。
「没开玩笑,试试弟弟,真的超级香,体力又好,又乖。」
我垂眸思考几秒,觉得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拿起桌上的筛子和他们玩起来。
不知喝了多少,到最后,我脑子昏昏沉沉,走不成直线,还不忘让秦画的哥哥来接她。
把她送走后,一弟弟说送我回家。
男模还提供上门服务?
弟弟肩宽腰窄,身形修长,一张乖巧的脸,就很奶狗。
我憨笑。
送我回家,也不是不行。
我有些站不稳,弟弟很主动地过来扶我,一只手搭上我的腰。
突然,后脖颈被提了起来,我整个身子向后跌,抵上了一堵肉墙。
一回头,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时厌穿着黑色风衣,冷眉冷眼,一只手插在兜里,敌对地看着我旁边的人。
弟弟被截胡,也有些恼,两人对峙起来。
我突然有些怂,想起恋爱时,他每次露出这个表情,都是要打人。
便对那弟弟摆了摆手。
「我朋友来了,你先走吧,下次我再找你。」
还没等弟弟说话,时厌扯着我,大步往车的方向走,拽得我险些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