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云在此立约,苏家世代奉夏风为主,待小女苏澈菲成年后,为主上贴身婢女,伺候主上生活起居!若有违背,持此契约,即可剥夺苏家所拥有之一切!】
苏澈菲看着契约,以及契约下方苏云的签名及血红指印,冷汗瞬间浸湿薄裙,人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旁人以为苏家是豪门,但唯有苏家父女明白,他们是夏风的仆从,是夏风养的狗。
苏家的一切,是夏风给的,他想要,随时即可拿回!
只是,夏风这些年一直未曾现身,他们便以为这一切都成了他们的。
“主上,对不起,对不起......”
苏澈菲花容失色,连连叩头。
“几年不见,苏家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夏风漠然道。
“主上,我知道,苏家是您养的狗,我是您的婢女,我绝不敢忘记,绝对不敢。”苏澈菲满脸惶恐。
她亲眼见过只身一人,格杀近百名高手,点血不沾身的夏风,那模样,与魔神无异。
夏风若要杀她,弹指之间。
夏风居高临下探出手,捏住苏澈菲欺霜赛雪的下巴,将臻首扬起后,如望蝼蚁般望着那仓皇失措的面颊,淡淡道:“选择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记住,苏家的一切是我给的,我想要,随时可以拿回来!”
苏澈菲不顾身体传来的疼痛,仓皇点头,颤抖道:“主上,苏家时刻铭记自己的地位,绝不敢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说着话,苏澈菲慌忙抬手解开领口纽扣,露出大片丰腴雪白后,媚笑道:“主上,飞机长途跋涉劳累,我来给您**。”
“你的呼吸,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滚去厕所待着,下飞机之前,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夏风厌恶的看着苏澈菲,手一推,将搔首弄姿的苏澈菲远远推开。
这女人身材不错,可惜,心性恶劣,让人恶心。
煌煌烈日,怎可被淤泥污染?
苏澈菲浑身一机灵,吓得趴在地上,竟真如一条癞皮狗般,向厕所滚去。
几名保镖跟着慌忙转身离开。
空姐空少们看着这一幕,惊恐难当,有心想拿出手机拍摄,但想到刚刚的恐怖画面,最终选择了放弃。
这样的人,惹不起!
夏风神情漠然,靠在了座椅上,闭目养神。
奴大欺主!
这样的事情,只怕绝不止苏家!
不过,不妨事,背叛者,有一个算一个,杀无赦!
冥皇手中执掌的,本就是死亡!
......
两个小时后,江城机场。
“靠,凭什么飞机降落了不让我们下飞机?”
“机场戒严,这是哪个大人物来江城了,这么大阵仗?”
停机坪上一架架飞机上的乘客满面惊诧,机场戒严,飞机抵达后,乘客不得下机,闻所未闻。
到底什么人,这么大的排场?
夏风闲庭信步,走出升降梯。
“冥皇大人!”
一名瘦如麻杆的中年人快步跑来,殷勤接过夏风手里的包,俨然忠仆模样。
这一幕,看呆了机舱内的乘客。
“这不是江城战神方平吗?他居然给这个年轻人当仆人!”
“我天!战神为仆,这年轻人是什么身份......”
突如其来一幕,闪瞎了他们的眼睛。
【我要做舔狗!】
【我要舔他!】
【我要做冥皇的女人!】
刚走出厕所的苏澈菲看到这一幕,眼眸中露出浓浓的崇拜和向往。
战神尚且以屈尊给夏风当仆人为荣,她去做只舔狗,当个婢女又算什么?
如果运气好,能沾点雨露,成为冥皇的女人,岂不是一生荣耀,苏家也能从沪城豪门变成顶尖豪门!
“龙神大人有令,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主人。”
方平点头哈腰,腰几乎弯成九十度,恭谨道:“为了避免闲杂人等干扰,我提前戒严了机场。礼物也为您准备好了,按您说的,从长白峰寻来的两只鸿雁,以及两坛猴儿酒。”
昨日,他便接到了龙神的电话,深知夏风身份的恐怖。
为了这次接机,他做足了功夫,联系各方,提前戒严了机场。
更亲自带人赶赴长白峰,掘地三尺,豁出半条命,才从一群强者手中抢来两只炖煮之后滋阴养颜的鸿雁,两坛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效的猴儿酒!
“龙神把你调.教的不错。”
夏风微微颔首,平静道。
“谢冥皇大人夸奖......”方平点头哈腰,嘴角快要咧到耳稍。
能得到冥皇夸奖,一切辛苦都值了!
“龙神说你喜欢用刀,打开背包,左边第三卷便是《平乱刀法》,拿去修习。”夏风淡然道。
【噗通!】
方平大喜过望,双膝跪倒在地,恭敬三个响头,激动地打着摆子:“从今往后,方平愿为冥皇大人效死,肝脑涂地。”
平乱刀法,可通天神,正是他此生最梦寐以求之物。
“小事一桩。送我去秦家,到了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夏风淡淡摆手,钻进劳斯莱斯后,看到后座一侧的鸿雁和猴儿酒后,赞许颔首。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今日,他要报恩!
......
秦家。
夏风拎着猴儿酒,摁响了门铃。
“你找谁?”
房门打开,一名穿着素雅白裙,如瀑青丝自然垂落双肩,曲线玲玲,俏脸若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儿,打开了房门,疑惑的看着夏风。
“洛神,我是夏风,前来求见秦老。”
夏风微笑道。
虽然事隔经年,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女孩儿就是秦洛神。
如今被江城世人赞誉为才情潋滟、绝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秦洛神闻声,如湖泊般澄澈的双眸瞬间飞雪冰封,清淡冷漠。
尤其是当看到夏风那泛白的牛仔裤,发黄球鞋,以及手中提着的粗瓷酒坛和鸭.子后,眼底掠过一抹怜悯,淡淡道:“如果你是为了求亲的事情而来,那就回去吧。当年的话,是爷爷的玩笑之语,做不得数!更不必说,看你如今这打扮,全身上下不过三百,我一只手表便要三百万。这差距,云泥之别。就算强行在一起,带给你的,也只有世人无尽的白眼和嘲笑。”
夏风眉宇间渐有寒意浮起。
而在这时,秦洛神眼中晶莹闪烁,满是悲怆,我见犹怜的喃喃道:“而且,爷爷如今病危,生死未卜,你又何必再搅扰他老人家这最后的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