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咱们逛一会儿就走吧。」
我爸捏住鼻子：「这里味儿太臭了！」
听到我爸的声音，卖牲畜的摊子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
用力过猛，直接摔倒在我爸面前。
吓得我爸条件反射踹了她一脚。
「啊！什么东西！」
那人发出闷哼，却不能说话。
我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个头部被围巾挡死，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带封住，浑身脏兮兮，右腿也瘸了的人——
是上一世的我，也是现在的付瑶。
付瑶疯了一样往我爸身上扑，想要抓住我爸。
下一秒，被两个彪形大汉拖回去。
他们表面上在卖牲畜，背地里也在卖付瑶。
方式隐晦，但对于本地人来说，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上辈子我就是这样被倒手到好几个地方。
付瑶还在奋力挣扎。
她一定是听到父亲的声音了吧？
「爸，你看刚刚那个人手腕上有胎记，像不像付瑶？」
付瑶听见我的话，发疯般点头，却被摊主按住。ȳƶ
我爸眼神游离，淡淡道：
「不是，付瑶的腿不瘸，我们赶紧走吧。」
付瑶你看，不管是我还是你，只要失去价值，他都不会认。
付瑶听到我爸的话，愣在原地忘记挣扎。
痛吗？还有更难受的呢！
「南舟哥哥，这只小猫好可爱，你要不要买下来？」
意识到沈南舟也在，付瑶再次发疯般挣扎。
可是沈南舟看都没看她一眼。
双眼瞪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猫。
红着眼眶笑道：「好。」
以前沈南舟不肯涂药，只要我轻轻喊他「南舟哥哥」，他就乖乖涂药。
看着他神色动容不值钱的样子。
我心里只剩冷笑。
不过是利用一下而已，用得着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