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明打电话给我,约定了离婚的日子,他告诉我是在下周三。
“你为何要这么着急?之前离开家也是,急急忙忙地收拾东西就搬了。”
电话那头,陆景明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这么反问倒是显得是我咄咄逼人,他一副不情不愿深情款款的样子。
楚楚可怜,演戏入骨,令人作呕。
我怒极反笑:“那不然呢,我留下来给你们新婚当伴娘,给你们递上婚戒是吗?”
他被我呛声说不出话来。
可最终,即便敲定了计划,我们仍旧没有离成。
陆景明的母亲——宋姨一个电话将我叫了过去。
“知言,不管怎么说,你叫了我三年的妈,你多多少少给我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