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会在早上贴心的为他系好领带,他低头亲吻,我羞涩回应。
最近我起的晚,他以为我孕期嗜睡。
我却几次透过门缝,看他系好歪歪扭扭的领带。
可,他明明能将领带系的很好。
等到晚饭时,他为我盛好汤,领带已经板正又贴合的垂在他的身前。
我开始忘了提醒他应酬前少喝酒。
也没有了归家的那盏灯。
醉酒应酬的他回到家里,是黑漆漆的客厅,和紧锁的卧室。
没了以往暖身暖胃的醒酒汤,和那个为他忙前忙后的身影。
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生命里悄然流逝。
他将我逼至角落,不安的质问:“幼笙,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面对我的沉默,他急切的想要亲吻,被我偏着头躲开。
温热擦过脖颈,引的我眉头微皱,我排斥的往身后缩了又缩。
他僵立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再次靠近,却被我眼底的嫌恶,刺的哽住了喉咙。
半晌,他才艰难的开口,声音颤抖的几乎微弱。
“幼笙,别这样对我,求你,说你爱我。”
以前的陆北辰最怕的就是,有一天,宋幼笙不再爱他。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