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
我惊得踉跄一步。
有瞬间，我怀疑自己失去语言能力。
也就是说……父皇无生殖能力。
「不是，怎么会，那我们？」
父皇没有能耐！
我和姐姐打哪来？
宋安揪紧裙摆，话从唇齿间碾碎般道出：「他一直让身边的暗卫，替他行事。」
她抬起眼看向我，眼眶发红：「阿宁，你我皆是污点！」
我浑身发抖，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
无论父皇无能，还是母后受辱。
我们二人的处境都很危险！
现在能从父皇手里活下来，来日外祖父得知真相，会允许我们活命吗？
唯一的活路，应该如我前世那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样还能多活一阵子！
可这一次，我亲口说破母后是自我了断，届时外祖父得到消息，肯定会对母后的死因彻查到底。
「我办了一件蠢事！」我激发二者矛盾，一旦父皇走到绝路，事情暴露出来，我和姐姐怕是会被挫骨扬灰。
我在屋里来回走动，牙齿抖得咯咯作响：「安安，你比我聪明，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重活一回，把自己逼上绝路。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再开一局。
「也不是没有办法！」宋安倒上一杯水，招我过去。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热茶，热意隔着杯壁温暖手心，抚平我心里的焦灼。
我深吸口气，眼巴巴地看着她：「什么办法？」
她挪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我与你说说江怀州，你可别生气！」
我迟疑片刻，认真点了点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