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不清楚那是什么药,紧闭唇瓣撇开脸。
身上的疼难以启齿,随便一动难受得想哭,这男人昨晚上疯狂的要她一遍遍,分明想要她的命。
昨晚上也没吃东西,她现在又累又饿,根本没力气说话,脑袋重得抬不起,她害怕会头重脚轻一头栽下去。
大概是她的沉默让他没了耐心,司晟洲用力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开皓齿。
“唔~”
盛知夏无力挣扎,硬是被逼张嘴,他不留余地的将药强行塞了进去。
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里,她难受到被逼出生理泪水,最后实在忍不住,按住心口用力呕起来。
“喝了。”司晟洲送来水。
盛知夏拨开了他的手,“不用你管!”
水杯落地,哐当一声碎了满地,水花四溅。
司晟洲应该是恼了,抓住她的手将她摔在床上,欺身逼近,“昨晚我说什么了?”
盛知夏被摔得天旋地转,爬起来要躲,司晟洲不给她机会,抓住她双腿一把拽了回来。
“忘了?”他用力吻了下来,惩罚性的埋首她颈项啃咬,“看来昨晚的惩罚还不够,你还没长记性。”
盛知夏一躲,身体随着他的亲近而颤栗。
司晟洲捏住她下巴,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撕裂的疼扯动全身神经,她疼到窒息。
“司晟洲,你到底要我怎样?”
明显是问到了点儿上,司晟洲将她放开,“就跟以前一样,好好留在我身边。”
盛知夏羞恼道:“我们现在是关系,你觉得合适么?”
“背地里的关系,有何不合适。”司晟洲捏住她下巴,发出冷酷的笑。
盛知夏猛打了个哆嗦,整个人无力躺在床上。
司晟洲淡淡扫了她一眼,别墅里没女人的衣服,昨晚上她流了一身汗,他抱着人清洗了干净,随便找来他的衬衫给她套上。
她身材高挑,衬衣的尺寸勉强遮住腿根,冷白皮衬着腿上的擦伤明显,一股血腥味弥漫鼻尖,他清楚的看见大腿内侧涌过一股殷红。
他眉心一蹙,眼底翻涌一股不知名情绪,扯了下衬衣领口,下床离开了房间。
随着他的离去,压抑的气息缓和了不少。
盛知夏紧紧抱住自己,绝望的看着周围环境,整个心像是落入谷底,黑暗将她吞噬,看不到一丝亮光。
她和司晟洲在一起四年,两人是大学校友,相差了整整三届。
初次见面是在A大三十周年校庆上,当时盛知夏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而司晟洲作为毕业生代表,两人第一次合作。
司晟洲是学生会会长,盛知夏加入学生会之后,经常性帮司晟洲处理事情,久而久之两人产生了感情,成为了男女朋友。
一开始盛知夏不清楚司晟洲的身份,还是司晟洲毕业典礼那日,他主动坦白了一切,盛知夏才清楚他是司家少爷。
世家继承人,天生的上位者。
而她出身平凡,和他比起,她卑微渺小。
……
不知道躺了多久,身上的疼痛不见缓解,盛知夏挣扎要坐起来,却发现床单上一片血迹。
司晟洲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想在司晟洲面前难堪,她拿来纸巾擦拭血迹,房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推开,司晟洲带着一个女医生站在门口。
盛知夏赶紧将脏了的纸巾藏于身后,殊不知她所有举动早已收入司晟洲眼中。
“看看她怎么回事。”
司晟洲双手插兜,俊脸酷冷没有情绪。
女医生应了声是,提着医药箱走进来。
司晟洲没要走的意思,跟着身后坐在沙发上等。
女医生提醒一句,“司先生,您,还是回避一下较好。”
“她是我的女人,有这个必要?”司晟洲面上明显不悦,全身散发的气息骇人。
女医生被他这样子吓到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放下医药箱,朝盛知夏道:“盛小姐,您把裤子脱掉,双腿张开,我帮您看看。”
盛知夏一怔,刚以为司晟洲厌烦了她才离开。
没想到……
竟然是去帮她找医生。
“盛小姐,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帮您也行。”女医生见她迟迟没动,主动提出帮忙。
盛知夏缓过神,又羞又恼的红了脸。
虽然已经和司晟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让她当着司晟洲的面脱裤子,她做不到。
司晟洲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余,他开了口,“听医生的话。”
盛知夏撇过脸不去看他。
又听见男人说:“还是要我帮你?”
本就红透的脸烫得吓人,这男人怎么可以这般不要脸,房间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人。
担心司晟洲真的过来,盛知夏忍着内心的羞耻,伸手去衬衣下摸索。
结果却扑了个空!
她竟然——
没穿裤子!
昨晚在车上被司晟洲折磨过,她累得晕死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刚醒来身上干燥清爽,一看有人帮她洗过澡。
她身上还穿着司晟洲的衬衣,因为衬衣宽大,身下又疼得要命,她也没去注意有没有穿裤子。
余光瞟过司晟洲的脸,却发现男人也在看她,四目交对那瞬,盛知夏也不知道被气的,还是受到了侮辱,倔强的咬唇撇开脸。
女医生看她似乎不舒服到了极致,不忍心帮她一把。
检查的时候,奈是盛知夏强行忍住,依然疼得叫出声。
司晟洲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语气淡淡,“给她止痛。”
“抱歉司先生,检查的时候没法打止痛针,盛小姐伤口撕裂严重,需要进行缝合处理。”
纵是行医这么多年,女医生也被盛知夏的情况吓到了。
撕裂二度。
难怪疼到张开腿都费力。
司晟洲眼神一暗,却也没说什么,从沙发上站起,“缝合可以止痛就行。”
盛知夏从未受过这种罪,疼得撕心裂肺,女医生不忍心放松了力度,可她还是承受不住,几度晕死了过去。
等医生检查完之后,盛知夏整张脸惨白无比,头发已被冷汗打湿,就像是一只即将陨落的蝴蝶,凄美得令人心疼。
女医生安慰了她几句,给她打了止痛针,这就开始进行缝合手术。